第15章 THE SET BACK
-麻瓜物品实验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早就偷偷溜进来的马尔福躺在她的沙发上，惬意的很。“如果不是某些人坚持要维持魔法部的平衡，现在这个评议小组就会有更多支持你的声音。”
“拜托，我们还要为了是否因该任人唯亲的问题再辩论一次吗？要去拍平斯的马屁已经够难受的了。”赫敏气闷的揉了揉头发。
“我随时可以买通其他的小组成员。纯血巫师的立场都比较灵活。”马尔福眨了眨眼睛。“只要你同意格林格拉斯来你的办公室做副手。拜托，我是为了她父亲才说好话的，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女副手，安德森也可以。或者让莱顿夫妇参加下一次的凤凰社会议？”
“想都别想。”赫敏瞪了他一眼。“我们就不能脚踏实地的做点事情吗？”
“我做了！”马尔福一点儿也不因为自己是“不脚踏实地”的那一类而羞愧，他坐了起来，靠在沙发上，紧了紧领结，准备要走的样子。“事实上，我要去参加下一场会议了。”
赫敏跟着他走到门口，马尔福伸出手，勾了勾她的手，“我们需要一切我们能得到的帮助，亲爱的。”他看到赫敏要抽回手，又立刻说。“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你能做好所有事！我无比敬佩。我能先拿到新办公系统的原型机吗？也许给我们的部门人手一个？”
赫敏把他塞出了门外。
-麻瓜物品实验办公室-
([]里代表手机短信。马尔福用上麻瓜产品啦！People changed！)
[邀请帕蒂玛加入为什么是偏袒？]赫敏用质问回答质问。
[第一，她是你在霍格沃茨格兰芬多的同学。第二，你亲自提名的帕蒂玛，第三，还有其他符合要求的候选人。第四，她是位女士。]
[我几乎不认识帕蒂玛，在学校的时候，其他的同学都很不友好。]
[我当然要亲自选择合适的副手！]
[其他符合[你们]要求的候选人。]
[女士有什么问题？]
过了很久，一架纸飞机窜进了赫敏的办室，马尔福的字迹映入眼帘。[你怎么可以发送信息那么快？我是说，选择帕蒂玛不会为你带来任何政治上的影响。你那间小小的办公室没有几个可以拿来做文章的位置，副手的人选至关重要。]
桌子上的手机又震了起来。马尔福姗姗来迟的信息，一条和纸飞机上一模一样，另一条则是。[第一天，我还不熟练用这个新产品。格兰杰小姐，我会跟上你的。]
赫敏笑出声，又有一条新讯息。
[打字速度。]
[你觉得平斯会用这些麻瓜玩意儿吗？]
[麻瓜升级产品。尊重一点我们的研究。麻瓜的手机可没有自动漂浮跟随功能，而且有一位巫师已经快完成飞路粉改良了，也许下一版的通讯设备可以完成面对面交流。]
[我刚才遇到平斯和其他几个纯联的人一起晚餐。今天的无记名投票，也许结果不好。]
[我接受一切结果。]
[但是，纯联提议关闭这个研究室。]
[那我终于可以去读麻瓜学校了。]
[树倒猢狲散，亲爱的格兰杰小姐，请您充分考虑您的追随者。]
[我很自信他们能照顾好自己。我要去写材料了。做个乖孩子，德拉科。]
[……]
手机还没收进抽屉里，唐克斯就出现在门边，他似乎是正准备敲门，既然和赫敏四目相对，赫敏尽量保持镇定，声音比平时洪亮了好几倍的问。“结果怎么样？”
唐克斯摇了摇头。“我们少了一票。”
“平斯……”赫敏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平斯，她以为他们的过节不会影响这次投票。
唐克斯淡淡的说。“我们会搞清楚的。”
“那么实验室……”赫敏不希望听到那个消息。
还好唐克斯说。“你们还有经费，还有时间。”
“谢谢您。”赫敏干巴巴的感谢唐克斯。
“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意见，赫敏，部长和我希望你能到法律执行司搭把手，关于神奇动物保护法的修订草案有几个条款很久定不下来。”唐克斯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赫敏的眼睛。
“我想要先专注于研究室这边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赫敏想了想，又继续说。“关于神奇动物保护法，其实还有其他人也很关注，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拟一份名单出来。”
突然出现的嗡鸣声让唐克斯的目光变的锐利起来。赫敏看了一眼自己办公桌的抽屉，解释说。“是我的手机，就是那套办公系统里的产品。”
“请您再考虑考虑。”唐克斯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赫敏在他离开之后，泄气般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拉开抽屉，看到最新的讯息。
[我很抱歉。]
马尔福的体贴刚让赫敏的心里有一丝美好，接着的一行字又跳跃着送进了她的视野。
[也许下次按我的方法来？]
[下次是什么时候？]
[金斯莱不能明目张胆的偏向你，但有人可以。你只需要知道，去找谁。]
-格里莫广场12号-
是的，赫敏知道她需要谁的帮助。但她并不执着于成功，她在惯例的这一天来到了格里莫广场12号，听了一场冗长的会议，她和金斯莱远远的对视了一眼，哈利挡在了视线内。
“金斯莱，研究室的事情，凤凰社的意见是什么？”
“我们也许不能直接插手。”金斯莱说。
“七票，我们的人占了三位，平斯一票，谁投了反对票？”马尔福问。
作为事件主角的赫敏，她忽然意识到，排除马尔福和平斯后，无论是唐克斯还是金斯莱，他们的反对票，都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她在众人之中找到了马尔福，他阴沉着脸，盯着坐在中心圈的几个人。注意到赫敏的目光后，抽动了嘴角，似乎想要对她笑一笑。
“是时候了。”赫敏忽然松了一口气，她站了起来，提着外套，用安抚的目光看了看哈利，众人都安静下来，关注着她的举动。“部长，唐克斯先生，各位巫师，原谅我的无礼。”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间屋子。
-格兰杰公寓-
夜色慢慢，云低的似乎就在头顶，赫敏伸出手，看了看那自己的手心，翻过手，覆在空气上。
没有人跟出来，她一个人站了几分钟，步行回了附近的公寓。大概到了半夜，马尔福带着潮气坐在了床边，赫敏看着那双蓝到幽幽的眼睛，问。“是唐克斯？还是金斯莱？”
“都是。”马尔福伸手握住了她滚烫的手。
“快一年的研究无果而终，这件事就能让我彻底退出魔法部长的角逐。”赫敏说。“投反对票的是谁？”
“部长。”马尔福显然是弄明白了所有事情。“是我们疏忽了，我已经说服帕金森和格林格拉斯，会再发起一次投票，我会……”
“不。”赫敏仰望着马尔福，这个视角里，他温柔体贴，像是童话故事，而她躺在公寓柔软的小床上，如同等待救赎的公主。她几乎是沉了下去，但与此同时，失望和不甘一刻也没有放过她，怒火燃烧着她的眼睛，她抓着马尔福的手，又慢慢放开。“我还年轻，我的时代会来的。”
“是。”马尔福回应她。“会比你想象的来的更快。”
-麻瓜物品实验办公室-
“你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复仇女神的样子，格兰杰小姐。”在电梯里，马尔福说。“别忘了今天是和莱顿夫妇的签约仪式，亲和力很重要。”
赫敏扬起下巴，斜睨马尔福一眼。“为了让您收到回报，我会注意自己的言行的。”
“您今天光彩照人。”电梯停在了三层，马尔福做了个请的姿势，赫敏先一步踏了出去。
研究室的会议室被打扫的一尘不染，赫敏的助理，还有许久不曾闪面的乔治韦斯莱已经到了，赫敏走进来的时候，乔治似乎是因为看到马尔福不大高兴，但他还是对赫敏笑了笑，说。“我们还会做出更好的项目的。”
赫敏和他轻轻抱了一下。
签约仪式还有预言家日报的记者抵达，赫敏作为魔法部派驻在研究室的顾问，简单的讲了几句话，唐克斯代表部长简单的说了几句话感谢实验室的人员，赫敏穿着一身深红色的西装裤装套装，两手合十，垂在身前，微笑着看着对面的莱顿夫妇。
乔治靠在她耳边说。“你的笑容看起来怪渗人的。”他对这场收购也不大开心，“我敢保证莱顿夫妇接管实验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开除哑炮和麻瓜雇员，赫敏，来加入韦斯莱百货公司吧，我还是很看好和麻瓜的合作的，也许能造出下一个对角巷呢。”
“听起来很不错，”赫敏的目光从莱顿夫妇身上挪到唐克斯身上，“你听说卡罗也被保释了吗？似乎那些古老的魔法家族慢慢开始恢复元气了。”
“我不关心这些事情，阳光之下，必有阴影，他们比我们更懂生存之道。”乔治说着，目光转向了谈笑自如的马尔福。“看，德拉科多游刃有余。你听说他又升职了吗？”
“是，国际魁地奇协会的英国区会长。”赫敏的目光也落在了马尔福身上。“他是轻量级的。”
“你是说罪责?还是他的黑暗程度？”乔治问。
签约的笔终于飞到了赫敏和乔治的手上，她一边在羊皮纸上签下名字，一边对莱顿夫妇说。“恭喜你们。”
“一笔不错的投资。”莱顿夫妇伸出手，分别和乔治，赫敏轻握了一下。
-格兰杰公寓-
“法律执行司代理司长？看来他们对你还真的很愧疚。”
任命书到来的时候马尔福比赫敏先一步听到了信的内容，赫敏端着热红酒的玻璃壶走到起居室，马尔福捏着信纸，恭喜的表情很淡，更多的是不屑。
“代理司长？哇，好虚幻的帽子！方便随时收回。”赫敏更是不屑一顾。“坐吧，我今年要回家里过节，你呢？”
“母亲还在法国，你知道的，温泉庄园能让她睡的好一些。不过我的保释条例不允许我离开英国国境，所以，什么也不做。”马尔福说。“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让我看一下行程，我们回去澳大利亚拜访姑姑和表哥，爸爸妈妈还想去梵蒂冈，他们最近读了很多关于梵蒂冈的书。”赫敏说着，忽然意识到马尔福在盯着她。“我……别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我只是第一次意识到，我们会讨论工作之外的其他安排。”马尔福说着，笑了笑。
“哦。”赫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手足无措起来。“哦！我是说，我会有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在。我……哦！”她的手被马尔福捏住了指尖的部分，赫敏觉得自己腾的一下，脸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