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被读心,暴君想把她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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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花:“???”

片刻。

沈贵妃一袭月白绣银莲襦裙,乌发绾成惊鸿髻,斜插一支翡翠步摇,行走时环佩叮咚如清泉击石。

她身后跟着两名宫女,一人捧鎏金缠枝莲纹食盒,一人执孔雀羽扇轻摇,扭着腰肢走进殿内。

“陛下连日操劳,臣妾亲手炖了雪蛤杏仁羹,最是润肺安神。”

南宫凛抬眸幽幽看着她,指尖无意识摩挲剑鞘:“爱妃有心了。”

沈贵妃舀起一勺羹汤,递到南宫凛唇边:“陛下尝尝可合口?”

小花盯着汤匙,眉心微蹙。

【其实,狗皇帝人挺好的。】

【以后哑了,便不能给我点碎冰果子酪了……】

小花有些低落,抬头却见南宫凛已扣住沈贵妃手腕,幽幽道:

“爱妃替孤先试试温。”

沈贵妃笑容微怔,她望着皇帝握着她的大掌,脸颊微红。

这还是皇帝一次碰到她,皇帝一向自洁,她定是这宫里第一个碰到皇帝的妃子。

思及此处,沈贵妃羞涩的低下头去,娇娇道:“陛下说的极是,臣妾疏忽了。”

【这个恋爱脑!】

【原书她替太后背了下毒的锅,从此打入冷宫,弃之若敝。】

【真der.】

眼看着沈贵妃的汤匙正要喂到嘴边,身后的一个宫女脸色煞白,双眼圆睁。

这毒是太后命她给皇帝下的,贵妃若喝了毒发,不仅皇帝毒不着,这事也必然败露。

下一瞬那宫女踉跄向前,故意撞翻沈贵妃手中的汤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

“娘娘恕罪!奴婢中暑发晕才冲撞了娘娘。”

沈贵妃看着打碎的汤匙,脸色一黑,厉声道:“你岂能在陛下面前如此毛躁。”

徐嬷嬷默默从小花身旁走上前来,委婉道:

“陛下,这汤匙碎了,按老一辈的讲究不吉利,奴婢为您撤下去吧。”

“无妨。”

南宫凛目光沉沉,修长的指节按住碗口。

他低头看着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宫女。

“既中暑了,孤便赐给你喝。”

沈贵妃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醋意,好在那宫女也算识相。

忙摇头道:“奴婢出身低微,惶恐不敢消受如此珍贵赏赐,唯恐折了自身福分。”

结果,下一秒,南宫凛脸色一沉,冷声道:

“来人,给她灌。”

门口的侍卫应声冲进来,将那宫女钳制住。

将汤强行给她灌入口中!

只见那宫女踉跄后退,忽然掩唇狂咳,指尖渗出黑血。

满殿哗然!

【好奸啊!南宫凛!】

【怎么不按剧情走了???】

小花吸着小鼻子,一脸黑人问号。

沈贵妃吓得瞪大眼睛,望着那宫女。

“你这是怎么了?”

那宫女捂着喉咙痛苦地发出难听的“嗬嗬”声。

福成公公捂嘴大喊:“汤里有毒!”

沈贵妃才回过味儿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陛下!臣妾当真不知啊!”

“太后对孤的疼爱,天下皆知。爱妃与太后关系亲近,自然不会是你,定是有奸人蓄意离间陷害!”

南宫凛语气温柔,瞳孔却如寒潭映月般冷寂,缓缓看向地上中毒的宫女。

“这“咿呀”之声恰似东仓乱窜的褐鼠,小狼最是欢喜,拖去喂狼。”

南宫凛眉头轻挑,嘴角微微向上一勾,看得一旁的小花不禁打了个冷战。

以至于大半夜在梦中都被那恐怖的笑容惊醒。

工伤啊!

小花看看窗外一片漆黑,正要继续蒙头大睡,徐嬷嬷的戒尺已经“绑”“绑”敲在了床头。

“去寝殿侍盥。”

【牛马牛马!纯牛马!】

小花撅着嘴一脚踢开被子,赌气囊腮的起身穿好衣衫。

“陛下点名要你伺候,这是多大的荣幸......”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一路上,徐嬷嬷又画饼又捧杀,将小花带到寝殿门口。

小花懒懒接过尚衣房送来的朝服,顶着满脸起床气走了进去。

她穿过龙瑞御屏,走到身着白色丝绸寝衣的南宫凛面前。

南宫凛低头看着她,从未见过这幅表情的宫女,那嘴长的能挂上他的玉带。

好在她似是没睡醒,大脑空空,不算聒噪。

南宫凛将头偏向一侧,抬起双手配合她更衣。

小花神游般伸手解开他的衣带,直到那清晰的肌肉线条映入眼帘,小花如梦初醒。

好差事啊!!!

小花一下来了精神,瞪大眼睛仔细看去。

平日里穿衣倒是看不出来,皇帝的身材跟那些侍卫有过之而不及。

从肩胛到腰际的线条似龙泉剑脊,八块腹肌紧实结实,宽腰窄肩,搭配冷白的肌肤,看似手感极佳。

【要不假装不经意摸一把?】

南宫凛眉心一皱,她敢!孤就立刻砍死。

【诶,算了算了,万一砍我一刀犯不着。】

南宫凛心中冷笑,谅她也不敢。

结果下一瞬,腰腹便传来一阵电流感,好似被轻柔的羽毛扫过,令他浑身一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啊哈哈哈!摸到啦!摸到啦!】

她还真敢!!!!

南宫凛耳根通红,低头怒视着一脸无辜的小花正要发作。

“王小花!你竟敢趁机勾引陛下?”

那司帐端着紫檀托盘气急地冲上前来。

【那个.....倒也谈不上勾引,就是单纯揩揩油而已.....】

“宫廷律法僭越要杖责!快去跟我领罚!”

司帐一把拉着小花就往外拖。

【啊?这么严重吗?】

小花本能地往皇帝身后躲,拉扯半天,一脸黑线的南宫凛开口了:

“住手!”

“杖责二十。”

司帐嘴巴扬成了翘嘴,得意地冲小花道:“还不去领罚!”

皇帝撩了撩眼皮,扭头不耐烦冲那司帐道:

“孤说的是你。殿前失仪,杖责二十。”

司帐不可思议地望了一眼皇帝,随即哭着被几个太监拖了出去。

小花惊魂未定地长松了口气。

【再也不摸了。】

因着皇帝昨日的一句话。

如今,皇帝一天的行程小花都得寸步不离的跟着。

上早朝,批奏折,见大臣......

活干的多就罢了,还得被其他宫女孤立排挤,里外不是人。

小花不高兴。

皇帝也不高兴。

上朝听那帮老东西吵吵,下朝听自己的宫女意淫。

【皇帝面前的侍卫怎么各个都那么俊俏?】

【看着战力也很强的样子。】

【尤其那个彭侍卫,身材比狗皇帝还好。】

南宫凛批折子的笔一顿,立刻抬头朝那殿门的彭侍卫望去。

胡说,分明不及孤半分!

想到这儿,皇帝忽然眉头隆起,深吸了口气。

果然还是过于聒噪了!

他目光一沉,正要将小花赶出去,却忽然听不见她的心声了。

南宫凛四下一看,不见那宫女身影。

她还敢私自退下不成?

皇帝搁下朱砂狼毫,一起身就见那小花蜷在临窗的软榻上,怀里搂着个翡翠雕莲蓬的浇花壶。

他瞟了一眼旁边高几上的文竹盆栽,嘴角微微一抽。

浇花也能睡着。

不过,世界终于清静了。

甚好!

孤迟早还是得将她除掉。

乌金西垂,福成公公领着司仪和司门来换班,却见皇帝冲他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公公和宫女不明所以,纷纷点点头,做贼一般蹑手蹑脚地进了殿。

这才发现王小花正躺在皇帝的榻上呼呼大睡,皇帝不生气也就罢了,竟还担心他们将她吵醒。

这下给司仪和司门两人气得,一回去就跟刚被杖责的司帐一顿蛐蛐。

三人一致认为——王小花太碍眼!

需除!

皇帝不是惯着她吗?

那就让她去扣扣皇帝的逆鳞!

看她还能蹦跶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