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古玩市场捡漏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
李岩睁开眼时，白薇薇已经端坐在他枕边，尾巴优雅地环着前爪。
“醒了？”
白薇薇用爪子拍了拍他的脸，“再不起床，彩票中心该排队了。”
李岩揉了揉眼睛，摸出手机一看，才六点十五分。
“喵！”李萍从床尾一跃而起，精准地踩在李岩肚子上，“哥！今天是不是要去领大奖？”
“轻点……”李岩痛苦地蜷缩起来。
母亲在厨房煎蛋的声响传来，伴随着滋滋的油声和葱花香气。
李岩抓起校服套上，白薇薇已经灵巧地跳到他肩膀上，尾巴轻轻扫过他的后颈。
“记住，兑奖时要身份证和银行卡。”
白薇薇在他耳边低语，“别说多余的话，领完就走。”
李岩点点头，从抽屉里翻出证件。
那张中奖彩票被他小心地夹在物理课本里，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书包夹层。
餐桌上，父亲正在看早报，母亲端上金黄的煎蛋和热腾腾的白粥。
“爸，我今天想请一天假。”
“怎么了？”
“我写了一首歌，想去省城注册一下版权。”
这个借口他昨晚就想好了，而且那歌也确实要去注册一下版权。
母亲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去吧，早点回来。”
李岩松了口气，匆匆吃完早餐。
出门前，他悄悄把白薇薇和李萍塞进书包，两只猫在里面挤成一团。
“轻点！你压到我尾巴了！”李萍抱怨道。
“闭嘴，你想被李岩爸妈发现吗？”白薇薇的声音压得更低。
省彩票中心位于市中心一栋灰白色大楼里。
李岩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按照指示牌来到兑奖处。
排队的人不多，大多是中年男性，空气中弥漫着烟味和期待的气息。
很快轮到他，工作人员是个面容和善的中年女性。
“中多少？”她例行公事地问道。
“十万。”李岩声音有些发抖，递上彩票和证件。
工作人员熟练地操作电脑，几分钟后，一张单据推到他面前：“扣税后八万，核对一下账户信息。”
李岩机械地点头，签完字后，手机立刻收到银行短信提醒。
他看着那一串数字，有种不真实感。
走出彩票中心，阳光刺得他眯起眼。
白薇薇从书包里探出头：“成功了？”
李岩点点头，把手机短信给她们看。
李萍兴奋地在他书包里打滚：“发财了发财了！哥，我要买最新款游戏机！”
“安静点。”白薇薇一爪子拍在李萍头上，“这笔钱有更重要的用途。”
他们在附近的公园长椅上开了个小会。
白薇薇蹲坐在李岩膝盖上，尾巴有节奏地拍打着。
“全部投入股市。”她斩钉截铁地说，“我知道接下来三个月每只牛股的走势。”
李岩皱眉：“股市收益太慢了。我知道古玩市场有更好的机会。”
“哦？”白薇薇的耳朵竖了起来，“说来听听。”
“前世这个时候，城南古玩市场有块和田玉被当赝品贱卖，后来鉴定是清代宫廷流出的珍品，转手就卖了六十万。”
李岩回忆道，“现在去还来得及。”
白薇薇眯起琥珀色的眼睛：“你确定记得准确？”
“我大学选修过文物鉴定，那件事上过新闻。”
两只猫对视一眼，白薇薇突然跳上他肩膀：“那就比一比。四万归你投资古玩，四万我操作股票。一个月后看收益。”
“成交。”李岩伸出手，白薇薇用肉垫轻轻拍了一下。
李萍从书包里钻出来：“那我呢？我也要参与！”
“你之前不是闹着要写小说吗，写吧，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李岩也想开了，不就是文抄公吗，对于重生者来说不丢人。
“太好了！”李萍兴奋地甩着尾巴，“我连笔名都选好了，就叫'会说话的猫'！”
他们找了家网吧，白薇薇坐在李岩身上熟练地输入一串代码，李岩忍不住问：“你前世是金融行业的？”
白薇薇的爪子停在键盘上：“不是，我有个闺蜜以前是金融投资的分析师，所以对这个比较了解。”
白薇薇以惊人的速度买入三只股票。
“这只，”她指着屏幕上一支平平无奇的医药股，“明天会宣布新药临床试验成功，涨停三天。”
又指向另一只科技股，“下周有政府大单，至少20%涨幅。”
李岩看着她自信的侧脸，突然意识到白薇薇的能力可能不止是“记得”股市走势那么简单。
回到家，李萍迫不及待地借了李岩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噼里啪啦打字。
白薇薇则一直盯着手机上的股市APP，时不时用爪子划动屏幕。
“我们下午去古玩市场？”
李岩啃着汉堡问道。
白薇薇头也不抬：“你自己去，我要盯盘。”
她顿了顿，“带上李萍吧，她太吵了。”
古玩市场人声鼎沸，各色摊位挤满狭窄的巷道。
李岩按照记忆寻找那个卖玉的摊位，李萍蹲在他肩膀上，好奇地东张西望。
“哥，那个花瓶好漂亮！”
“别乱指，我们是来找玉的。”
终于，在市场最角落的一个小摊前，李岩停下了脚步。
摊主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人，正在打瞌睡。
玻璃柜里杂乱地摆着各种玉器，其中一块青白色的玉佩格外显眼。
“老板，这个怎么卖？”李岩指着那块玉，心跳加速。
老人睁开惺忪的睡眼：“三千，不还价。”
李岩强装镇定：“能拿出来看看吗？”
玉佩入手温润，雕工精细，背面有几个几乎看不清的小字。
李岩用手机电筒照了照，确认就是新闻里描述的那件珍品。
“我要了。”他果断掏出银行卡。
回程的地铁上，李萍好奇地用爪子拨弄装着玉佩的锦盒：“这么个小东西真能值六十万？”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李岩把盒子收好，“明天去找个鉴定机构。”
回到家时已是傍晚，白薇薇还保持着同一姿势盯着电脑屏幕。
听到开门声，她头也不回地说：“今日收益8%。”
李岩挑眉：“不错啊。”他拿出玉佩给她看，“猜猜我花了多少钱？”
白薇薇这才转过头，用鼻子嗅了嗅玉佩：“真货？”
“绝对真，清代宫廷流出的和田玉。”
白薇薇的尾巴轻轻摆动：“看来我们都有收获。”
她突然凑近，在李岩颈边嗅了嗅，“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李岩一愣：“什么？”
“茉莉香，和陈冰一样。”白薇薇的瞳孔缩成一条细线。
“胡说什么，我今天根本没见到她。”李岩耳根发热，想起昨晚梦里那个身影。
白薇薇冷哼一声跳下桌子，尾巴高高翘起：“最好没有。”
晚饭后，李岩发现白薇薇不见了。
李萍正全神贯注地码字，屏幕上已经写了三章内容。
“白姐说去透透气。”李萍头也不抬地回答他的询问。
李岩走到阳台，夜色已深。
远处，城市的灯火如星辰般闪烁。
他想起白薇薇提到“妹妹的病”时躲闪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