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0章 结亲
“啊!谁在那里?”
张径铭的一声喊叫惊的江毓宁赶忙遮住自己身体。
“谁在那!?”
张麟崖刚才也听见了那声喊叫,但由于声音过于短暂,几乎转瞬即逝,他无法分辨是谁。
他赶紧穿好衣服,过去灌木丛那里查看。
张麟崖轻轻拨开灌木丛,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
他不禁皱眉,难道人跑了?或是听错了?
“怎么回事麟崖哥,刚才是谁?”
江毓宁也穿好衣服过来,询问道。
刚才那声喊叫将两人的兴致都打断了,如同一泼冷水浇在两人头上。
张麟崖摇摇头,道:“不知道。”
江毓宁眉宇间有担忧之色,她还是一名十六岁的姑娘,如若被人发现衣不蔽体做那事,想必会让人讨论此事。
张麟崖看出她的担忧,轻轻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没事,我会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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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张麟崖来到了江家,与江毓宁亲昵几句后,来到后院见江朝勇。
“三年时间,想必你已经突破到功法的第一层。”
江朝勇坐在太师椅上,淡淡喝着茶说道。
“嗯。”
这三年时间,张麟崖是什么样的练武态度和进步速度,江朝勇是知道的。
每日与他练两个时辰,仅三年便已经达到功法第一层,他当年竭尽全力用力十年才到初级武者。
而张麟崖只用了三年。
“让我试试你的身手如何,放心我会让着你些。”
江朝勇说着离开太师椅,摆好桩式。
“好。”
张麟崖应声道,他已经在父亲那里检验过,相信不会让江朝勇失望。
半响后,一番武斗,果不其然,江朝勇很满意张麟崖的表现。
“不错,我很满意,你们两人的婚事我同意了,你先回去准备一下,婚宴三日后举行,到时我会让下人带些嫁妆过去。”
“五十斤的地脉参,五十斤的青藤心,五十斤的金鳞草,以及两百两银子。”
江朝勇喝着茶,笑着说道。
闻言,张麟崖心中狂喜,拱手道:“多谢江叔,那我先回去了。”
江朝勇笑着点头,待张麟崖离去后,他神色忧伤的望向天空,呢喃自语:
“瑶儿,如今宁儿也要结亲了,你是否也会为她感到高兴呢?”
说着,他眼角默默流下两行泪。
————
晚间,张家。
张麟崖将今日江朝勇同意两人的婚事,以及药草和银子作为嫁妆的事告诉张瑞昭。
“好啊,好啊,哈哈哈哈。”
张瑞昭喜笑颜开,心情大好。
不仅是因为张麟崖结婚后,会让经书诞生奇异景象,还因为那些药草。
那些药草虽说是普通药草,并不是五行灵力的灵药,但只要经书能诞生让普通药草蜕变为灵药的灵液,那么将是完美无缺。
到时他达到功法第三层,通过药方熬制出灵药,他就能诞生伪灵根。
“希望经书护佑我张家。”
————
很快,江家三女儿要举行婚宴的消息很快传遍上江村。
三日后,婚期如约举行。
张家,大片鲜红,张麟崖穿着红色喜服,神色温和的接待来客,院子院外皆是桌椅。
院门门口外,前来贺礼的宾客都排了长长一队。
“都让开,新娘到!”
门口外,人群纷纷让开道路,只见四人抬着一个红色喜轿来到门前,后方是装载货物的车队。
张瑞昭一家人出来迎接,张麟崖来到近前,下人帮忙拉开门帘,然后头盖红布,身穿红色喜裙的女子缓缓走出。
然后张麟崖轻轻拉住女子白嫩的小手,顿时引得周围人一阵欢呼。
“好!”
现场的气氛顿时喜庆起来。
随后便是上桌吃完,有一些人陆陆续续前来祝贺。
有人送腊猪头,有人送年糕鱼,还有人送了几坛好酒。
“哈哈哈,瑞昭,如今崖儿大婚,我前来祝贺。”
张瑞凡手中捧着一个雄黄酒坛,在上江村是用来防蛇的。
“好好好,谢谢大哥。”
张瑞昭也笑着道。
“昭叔!”
一声好听的女孩声传入张瑞昭耳中。
只见三岁多的女孩抱着他的大腿,声音软糯的喊道。
朱玉红来到近前,先是恭贺一声,随即笑着道:
“这是三女儿,怀希。”
张瑞昭哈哈大笑,将小女孩轻轻抱起,小女孩眼睛很大,很是灵动,呆呆地看着张瑞昭。
张瑞昭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怀希长得这么漂亮,以后不知要便宜那个小子了,哈哈哈。”
张怀希眨着灵动的大眼,茫然地看着张瑞昭,不知他说的是什么。
张家的气氛一阵热闹,但却有一人在角落中却是脸色阴暗的朝张麟崖这么望来。
张麟崖此时正勺着东西轻轻调戏着江毓宁,有时掀开头布一角将食物送进她的嘴里。
看的张径铭头目欲裂,心中怒火中烧。
忽然,他不知是愤怒淹没了理智,他竟拿着酒瓶前往张麟崖那张桌子。
此时张麟崖和江毓宁还在打闹,像是感觉有人在他们身旁,都停下动作看向来人。
“铭哥,你这是做什么呢?”
张麟崖不明白他拿着酒瓶做什么,以为他还要与自己喝酒,便重新拿了两杯没开过的酒瓶。
“铭哥,你想喝酒与我直说便是,拿着个空瓶做甚?来,喝一个。”
张麟崖知道张径铭的性格,胆小不爱说话,沉默寡言,以为他不好意思开口。
但当张麟崖拿酒瓶伸到他近前时,才发现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铭哥,你怎么了?”
张径铭猛地将手中空瓶向张麟崖挥过去。
时间似是放缓了,张麟崖和江毓宁都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下一秒,酒瓶与头部的碰撞声在众人热闹氛围中响起。
张麟崖额头流下,无声地倒了下去。
“啊……麟崖哥。”江毓宁惊呼一声,随后不解问道:“径铭哥,你这是做什么呢?!”
方才的酒瓶的碰撞声已经将气氛打破,再随着江毓宁的惊呼,众人的目光都齐齐望了过去。
只见,那个桌前一位少年手拿着破碎的酒瓶,上面不断滴下猩红的血迹。
“铭儿,你做什么呢?你疯了吗?!”
张瑞凡的一声怒吼让张径铭的大脑清醒了一下,他颤抖地将手中的酒瓶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