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魅力值又提升了
“要不，手术费我先借你一些？”
此言一出，不光李楠愣住了，齐海自己也愣住了。
【李楠：惊讶、欣喜、感激，对宿主好感度上升至较高】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自己老爹那边一年后80万的手术费还没着落呢，还有心思给别人手术借钱。
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更何况看着眼里透露出崇拜和感激，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李楠，齐海深知要是自己来一句“我说着玩的”会造成多么可怕的后果，幸好他对李楠父亲的病有所耳闻，第一次手术和后续的用药花了不少钱，但第二次手术的花费要小很多，李楠既然等着一笔绩效做手术费，那费用应该在一两万之间。
一两万块，齐海目前出出血还是拿的出的，父亲目前的药还能用到自己下次绩效发放——虽然看样子肯定要腆着脸皮去大闹一通才能拿到了。
“海哥，你别这样，你家里不也要钱治病嘛。”李楠从惊讶中恢复，连忙推辞，“我没问题的，信用贷款贷个几万块慢慢还就是了！”
【李楠：真诚、矛盾、羞愧，对宿主好感度较高】
齐海看着系统的反馈，知道她不是做做样子，但听她说道贷款的事，作为客户经理的职业操守让他忍不住说道：“第一，我手头还有点余粮，我父亲手术还早，第二，我是借你，不是送你，等你拿到全额绩效了你得还我，第三，你目前的情况贷款可能有点困难。”
第四，我有超级借钱系统，我想试试——这个齐海自然不会说出来。
“啊？可我不是正式职工嘛，听说可以凭社保啊公积金什么的贷款呀？”李楠吃了一惊，连忙请教。
“哎，还有十分钟就两点了，我说简单点啊，”齐海看了看表，快速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道：“你参加工作不到半年，还是试用期，社保公积金都是按最低基数给你交的，我没记错的话应该不到300块吧。”
见李楠点头，齐海用更肯定的语气继续道：“我们千州银行有规定，不给自己内部员工贷款，市面上大部分银行的信用贷款基本都是要求社保公积金连续缴纳半年以上，这一点你不符合。退一步说，有一些小机构不要求这点，但是基本会要求余额在一个数字以上，你这余额2000块都不到，我估计呀，客户评分这一关都过不了。”
“哦，那为啥老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我在哪哪哪个银行有多少多少额度呀？”
齐海差点被这话气笑：“这种就是中介，掮客，中间商！先把你给骗过去，再想法子给你去不管哪个银行弄出贷款来最后再找你收巨高的服务费的，你给那服务费都够一两年利息了我告诉你。你找个时候空了来看看我给客户打电话是怎么说的，对比一下话术你就晓得了，亏你还是银行上班的，你跑去找他们贷款你秦师傅不得羞死。”
李楠嘟了嘟嘴，道：“哦，我知道了，我这不是觉得海哥你主动提出借我钱不好意思嘛，想着自己能解决最好了。”她刚哭过的脸颊粉粉的，像婴儿一样细嫩，嘟起的粉唇一张一合，与身上笔挺的黑色制服对比之下，更显一种反差的可爱。
齐海此刻也拿出手机，在上面边按边说道：“按往年的业绩推算啊，一季度你的绩效应该在一万五左右，我先借你一万五吧，有什么困难再跟我说就是，本来就是因为我刘旻才迁怒于你，我也会想办法解决的。”他故意没有说到底要解决什么，李楠能往好的方向解读成“握手言和”那是她的事，总之他跟刘旻之间到了“仇敌”这一步，自然是要闹到人尽皆知、不死不休的。
叮的一声，李楠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提示，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海哥，你这样，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齐海微微一笑：“这种时候微笑就好了。”
李楠自然知道这个梗，正在犹豫要不要十分配合的笑一个时，齐海忽然拿起手机，似乎看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连忙催促她赶紧回工位，提醒她午休时间已经快结束了。
看着李楠踏着欢乐的步子走下楼梯，齐海松了口气，放下手机，坐下来好好阅读起刚刚冒出来的系统界面来。
【检测到宿主发生借钱行为】
【金额：15000元】
【特殊对象：女同事】
【奖励：魅力（D）+5，升级进度（10/10）】
【魅力已从D升级至C】
【由于触发特殊对象，24小时内将有触发回馈事件，并获得随机奖励】
【完成回馈事件奖励：真实之眼Lv.1】
嗯？
听着系统提示的关键字句，齐海真是有喜有悲。
喜的是原本意义不明的魅力总算升级了。
悲的是钱借出去的那一刻真的很心痛。
他打开手机的自拍模式，仔细端详起自己的脸来。
一直以来，齐海长着一张非常没有特点的脸，若用文字描述的话，相貌平平是最好的评价。家庭的不富裕和相貌的平凡，令他整个学生时代不敢喜欢班花们，也没有底气跟任何女生表白，因为他知道以自身的条件，除非花上大量的时间跟一名女生相处，培养感情，否则童话故事里的爱情绝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
毕竟一个男人相貌平平的同时还没钱，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在其他地方提升自己。
可此刻在摄像头里，齐海发现自己的脸变了，虽然并不是整容般的大幅变化，但他原本最为人诟病的大小眼和雀斑明显改善了许多，杂乱寡淡的眉毛也变得英气了许多，如今的他虽然仍算不上什么帅哥，但若是仔细打扮一番，在网上做个照骗恐怕还能吸引一堆颜粉。
同时齐海还想到，自己之前运气+5，如果运气也升一个档次，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除了运气、魅力，还有什么属性呢？
升级到A甚至S，又会是什么样，比如魅力S，以自己这个原生的条件，岂不是要成麦兹米科尔森那一挂？
真是想想都兴奋。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持续了一小会，齐海很快将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不只是还有工作要做，更多的是这个系统未知的东西还有太多，与其急功近利，不如脚踏实地，看看有没有足够的机会将系统的功能全部窥见。
齐海这么想着，将短期目标定在24小时内的回馈事件上，他坚信今天早上碰见秦志朗这个回馈事件绝不会是简单的运气和巧合，既然是回馈，那系统一定会让这事件有迹可循。
看了看表，两点已经过了，虽然今天拉了个大业绩，又跟顶头上司大吵了一架，若是其他人，早就找个外拓营销之类的借口溜之大吉了，但齐海不能这么做。
他得挣钱，而且正因为刘旻很有可能会到处去说他坏话，所以他更要做好工作，不落人口实。
回到工位上，他拿起电话，准备打出今天的第一个营销电话时，手机铃声响起，随即收到了一条短信。
“我的齐大经理，晚上老地方一起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