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赛博笼中鸟（七）
我？
危险？
神宫介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
一只恶声恶气地挥着软绵绵爪牙的小猫。
仅仅只是因为吸引了一群肤白腿长奈子大的母老虎……
所以就，危险？
……
接下来，两个人又互相提问了好几个问题，并尝试了几种其他的暧昧动作，比如足咚，比如吹气。
“这样会感到敏感吗？”
千代子一边靠近神宫介的耳边呵气，一边问道。
她的呼吸轻柔而温热，挠得神宫介心痒痒的，像是猫爪一样。
“很舒服，但距离心动的感觉，还差一点。”神宫介认真地评估道。
相比吹在自己脸庞上的热气，他还是更在意对方近在咫尺的粉嫩嘴唇，水汪汪的像是樱桃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啄一下。
可惜第一级的“恋爱游戏”在肢体接触上的限制是浅尝辄止。
不然想象一下，千代子张开粉润的小嘴，吐舌头的画面。
好歹要清空几个弹夹。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博士马上就要回来了。”
神宫介听了听脚步声说道。
千代子恋恋不舍地往后挪了挪屁股，粉嫩纤细的白丝脚掌不安分地抵着地板，轻轻抚弄头发的小手显得有些不情愿分离：
“话说，小介……以后还会来看我吗？”
神宫介愣了愣，沉思：“这个嘛，恐怕有点困难。”
能够暂时和千代子相处，是出于业务的需要。
如果不是加贺博士想要通过小丑社的媒体渠道，宣传自己的研究成果。
自己也不会获得和千代子私底下接触的机会。
怎么听起来像是偷腥一样……
神宫介看到千代子脸色阴沉下来、显得有些不太开心的样子，连忙解释道：
“毕竟千代子已经有了买家吧？说不定对方是想把千代子当作恋爱伴侣那样对待。”
顿了顿：“以后，千代子说不定会成为别人的女人，未来即便是AI也说不定会有和人类结婚、享受恋爱的权利……
到了那时候，千代子一定会深陷爱情的深渊无法自拔，而我，也许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匆匆一瞥就淡忘也说不定。”
听起来有些残忍，可这是现实。
神宫介对此认清得很透彻，不抱期待，就不会有失望。
“……不要。”
“什么？”神宫介猛地一抬头，迷迷糊糊地看着对方，怀疑自己的耳朵。
千代子突然正视着他的眼睛，脸上是阴沉和扭曲的神色：
“我说不要。”
“我已经在小介这里体验过恋爱的感觉了。人心是无法被拆分成两半的，要我再喜欢上别的男人，我做不到。”
神宫介沉默了一下：“可是买家这种事，是加贺博士定下来的，千代子也没办法反抗吧？”
千代子固执地说：“我不管。如果AI可以成为人类的新娘，那我的选择只有一个。除了小介，谁都不可以。”
“那如果加贺博士强迫你呢？假设，我是说假设，他在你的身体里留下了某种类似‘程序后门’的手段，一旦你不服从他的意志，他就清除掉你的记忆，让你重新归零，成为什么都不记得的AI新生儿。”神宫介道。
空气里沉寂了一会。
“如果是那样的话……”
千代子眼神坚定地抬起头：“我也不会忘记。即便大脑被剥夺了记忆，但身体不会忘记。我的身体，已经记住了小介的气味、被小介触碰的感觉……这里，已经属于小介了，除了你，谁都不可以”
说到最后，她捂着胸口，脸上泛着红晕。
……
“是心动的感觉吧？”
片刻后，和加贺博士回来的雪野诗乃，听完神宫介的陈述，带着鄙夷的语气说道：
“和AI女友玩恋爱游戏，让对方产生心动的感觉，你这做法，和久经情场的老手，重生到大学时代，和年轻女孩谈恋爱，有什么不同？
卑鄙，而且无耻。”
“第一，AI女友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神宫介一边老神在在地品尝着茶水，一边说道：
“不管她过去是一段程序也好，是被算法训练出来的数据也好，但当她成为生命的那一刻起，她的灵魂和肉身都和人类没了区别。”
“所以加贺博士把AI女友当作流水线生产的情趣工具，这件事一开始就是错的。”
顿了顿，神宫介认真地望着对方：“既然他不道德，那我也不按常理出牌，最后的结果是我技高一筹，在他找到的买家之前先下一城。
至少，我还给了千代子自由选择的机会，比强迫她献身给某个素未谋面的买家，已经要仁慈的多了。”
雪野诗乃面容一滞。
“第二，谈论这种事情是否可耻，本身就很搞笑。”
神宫介靠近她的脸庞，直视她的眼睛，一瞬间，雪野诗乃又感受到了那种冷酷的压力，仿佛被魔鬼直视。
神宫介摇了摇头说道：
“学姐，你生活在一个温室一样美好的环境，不像我们这些生活在黑暗丛林当中的底层人。”
“生存这种事情，本身就没有什么廉耻。”
“看到漂亮女孩，先下手为强，想和她繁衍后代；一口饭吃不饱，所以砸锅砸桌子，从别人碗里抢饭……这些事情本身就无关对错。”
“文明是胜利者用以维系脸面的遮羞布，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顶层人喜欢宣扬这些，只不过是想掩盖他们来时踩过的白骨、血腥的罪恶。”
“而弱者只要遵从动物的本能生存就好了。人类的本质是牲畜，不看清这一点，你就无法认清这个世界。”
最后一句话，神宫介引用的国粹大师陈丹青的原话。
“真是荒谬的理论。”雪野诗乃不屑地说道。
同时又有点头脑混乱。
该死，虽然这家伙的道理很野蛮……但联系现实里的事情，又不禁觉得有几分在理。
“不接受也可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世哲学。”
神宫介耸了耸肩，话锋一转问道：
“现在聊聊正事吧。”
“学姐，你那边有什么发现？”
我？
危险？
神宫介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
一只恶声恶气地挥着软绵绵爪牙的小猫。
仅仅只是因为吸引了一群肤白腿长奈子大的母老虎……
所以就，危险？
……
接下来，两个人又互相提问了好几个问题，并尝试了几种其他的暧昧动作，比如足咚，比如吹气。
“这样会感到敏感吗？”
千代子一边靠近神宫介的耳边呵气，一边问道。
她的呼吸轻柔而温热，挠得神宫介心痒痒的，像是猫爪一样。
“很舒服，但距离心动的感觉，还差一点。”神宫介认真地评估道。
相比吹在自己脸庞上的热气，他还是更在意对方近在咫尺的粉嫩嘴唇，水汪汪的像是樱桃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啄一下。
可惜第一级的“恋爱游戏”在肢体接触上的限制是浅尝辄止。
不然想象一下，千代子张开粉润的小嘴，吐舌头的画面。
好歹要清空几个弹夹。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博士马上就要回来了。”
神宫介听了听脚步声说道。
千代子恋恋不舍地往后挪了挪屁股，粉嫩纤细的白丝脚掌不安分地抵着地板，轻轻抚弄头发的小手显得有些不情愿分离：
“话说，小介……以后还会来看我吗？”
神宫介愣了愣，沉思：“这个嘛，恐怕有点困难。”
能够暂时和千代子相处，是出于业务的需要。
如果不是加贺博士想要通过小丑社的媒体渠道，宣传自己的研究成果。
自己也不会获得和千代子私底下接触的机会。
怎么听起来像是偷腥一样……
神宫介看到千代子脸色阴沉下来、显得有些不太开心的样子，连忙解释道：
“毕竟千代子已经有了买家吧？说不定对方是想把千代子当作恋爱伴侣那样对待。”
顿了顿：“以后，千代子说不定会成为别人的女人，未来即便是AI也说不定会有和人类结婚、享受恋爱的权利……
到了那时候，千代子一定会深陷爱情的深渊无法自拔，而我，也许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匆匆一瞥就淡忘也说不定。”
听起来有些残忍，可这是现实。
神宫介对此认清得很透彻，不抱期待，就不会有失望。
“……不要。”
“什么？”神宫介猛地一抬头，迷迷糊糊地看着对方，怀疑自己的耳朵。
千代子突然正视着他的眼睛，脸上是阴沉和扭曲的神色：
“我说不要。”
“我已经在小介这里体验过恋爱的感觉了。人心是无法被拆分成两半的，要我再喜欢上别的男人，我做不到。”
神宫介沉默了一下：“可是买家这种事，是加贺博士定下来的，千代子也没办法反抗吧？”
千代子固执地说：“我不管。如果AI可以成为人类的新娘，那我的选择只有一个。除了小介，谁都不可以。”
“那如果加贺博士强迫你呢？假设，我是说假设，他在你的身体里留下了某种类似‘程序后门’的手段，一旦你不服从他的意志，他就清除掉你的记忆，让你重新归零，成为什么都不记得的AI新生儿。”神宫介道。
空气里沉寂了一会。
“如果是那样的话……”
千代子眼神坚定地抬起头：“我也不会忘记。即便大脑被剥夺了记忆，但身体不会忘记。我的身体，已经记住了小介的气味、被小介触碰的感觉……这里，已经属于小介了，除了你，谁都不可以”
说到最后，她捂着胸口，脸上泛着红晕。
……
“是心动的感觉吧？”
片刻后，和加贺博士回来的雪野诗乃，听完神宫介的陈述，带着鄙夷的语气说道：
“和AI女友玩恋爱游戏，让对方产生心动的感觉，你这做法，和久经情场的老手，重生到大学时代，和年轻女孩谈恋爱，有什么不同？
卑鄙，而且无耻。”
“第一，AI女友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神宫介一边老神在在地品尝着茶水，一边说道：
“不管她过去是一段程序也好，是被算法训练出来的数据也好，但当她成为生命的那一刻起，她的灵魂和肉身都和人类没了区别。”
“所以加贺博士把AI女友当作流水线生产的情趣工具，这件事一开始就是错的。”
顿了顿，神宫介认真地望着对方：“既然他不道德，那我也不按常理出牌，最后的结果是我技高一筹，在他找到的买家之前先下一城。
至少，我还给了千代子自由选择的机会，比强迫她献身给某个素未谋面的买家，已经要仁慈的多了。”
雪野诗乃面容一滞。
“第二，谈论这种事情是否可耻，本身就很搞笑。”
神宫介靠近她的脸庞，直视她的眼睛，一瞬间，雪野诗乃又感受到了那种冷酷的压力，仿佛被魔鬼直视。
神宫介摇了摇头说道：
“学姐，你生活在一个温室一样美好的环境，不像我们这些生活在黑暗丛林当中的底层人。”
“生存这种事情，本身就没有什么廉耻。”
“看到漂亮女孩，先下手为强，想和她繁衍后代；一口饭吃不饱，所以砸锅砸桌子，从别人碗里抢饭……这些事情本身就无关对错。”
“文明是胜利者用以维系脸面的遮羞布，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顶层人喜欢宣扬这些，只不过是想掩盖他们来时踩过的白骨、血腥的罪恶。”
“而弱者只要遵从动物的本能生存就好了。人类的本质是牲畜，不看清这一点，你就无法认清这个世界。”
最后一句话，神宫介引用的国粹大师陈丹青的原话。
“真是荒谬的理论。”雪野诗乃不屑地说道。
同时又有点头脑混乱。
该死，虽然这家伙的道理很野蛮……但联系现实里的事情，又不禁觉得有几分在理。
“不接受也可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世哲学。”
神宫介耸了耸肩，话锋一转问道：
“现在聊聊正事吧。”
“学姐，你那边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