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没造反!我怎么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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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节制右武侯卫

晋王府内。

昨夜那个小女孩被李恪带到了李治府上。

此刻的她双眼红肿,脸庞上干涸的泪痕依旧清晰可见。

“你叫什么名字?”李治走上前,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望着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心中对她的遭遇充满了同情。

“苏瑾儿。”

“瑾儿,你家中还有其他亲人了吗?”

女孩摇了摇头,泪水渐渐涌上眼眶。

李治最见不得这种,略有慌张的用衣角轻轻擦拭,“那从今日起,你便留在我府上吧,过段时间我带你去见一个姐姐,你们一定会有很多话题的。”

苏瑾儿点了点头,有些不知所措的突然问道:“哥哥,我可以和你学武吗?”

李治微微一怔,“为什么想学武呢?”

“我想要保护那些受欺负的人!”

看着她红肿的脸庞上那坚定的眼神,李治泛起一丝笑容看向薛仁贵,“薛兄,不如你带她几天试试看?”

薛仁贵与这个苏瑾儿出身相似,对于眼前这个眉宇间透露着丝丝倔强的女孩儿,薛仁贵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怜惜。

“瑾儿,习武可是很苦的一件事!”

“我不怕!如果我当时有能力保护娘亲,娘亲...就不会离开我了。”

薛仁贵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好!不过,我可是不会对你格外照顾的哦!”

二人随后返回后院,这时李恪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雉奴,父皇的旨意拿到了。”

李治听后,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吧。”

齐王府内。

自打上次李祐被刺杀后,李恪上书请旨,李世民这才同意将其幽禁在府内。

“皇兄,我就不宣旨了,你自己看看吧。”李治将圣旨放在李祐一旁,而李恪则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放到了圣旨一旁。

李祐轻笑一声,甚至都没有看那道圣旨,“没必要看了!无非是斥责、痛心罢了,父皇又何曾真正把我放在心上过呢。”

他转而看向李治,“雉奴,与李泰相斗,切莫急躁。太子能与他周旋数年,足见其城府之深。”

李治点了点头,李祐接着说道:“我已是将死之人,有些话不妨直言。”

他缓缓起身,拿着那瓶瓷瓶随意的瞧了瞧,幽幽开口:“契丹八部,乃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只要你能找到其中的关键,届时,自有人站出来与你一同,群起而攻之!”

李治微微眯眼,只见李祐说完,缓缓拔去瓶塞,望向李治,露出一抹微笑:

“雉奴,多谢了!”言罢,他猛然一口饮尽瓷瓶中的毒药。

李治与李恪缓缓闭上了眼睛。

李祐临终前对他说的话不断回响在脑中。

契丹,或许会是个不错的机会!

待回到府中,李治心情不是很好,把玩着手中自制的刑部木牌,幽幽开口:“兄长,这刑部,也该换一换人了!”

说着,单手猛然用力将那木牌一分为二!

转眼间,三日常朝照常召开。

这一次朝堂上唯独缺少的就属李泰了。

待各方事务处理完毕后,只见李恪缓缓出列。

“陛下,臣参刑部尚书余顺彰失职渎职之行,其刑部官员已严重扰乱国法纲常,危害社稷安定;

刑部侍郎结党营私,滥用职权,实乃醉仙坊案主谋之一!

若继续留任,必将给我朝带来更大祸患,恳请陛下圣鉴!”

余顺彰顿时脸色一白,瘫跪在地!“陛下...臣罪该万死...”

李世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哼声道:“如此庸劣之臣,着大理寺严加审查后,流放岭南!其余涉事官员着大理寺依法革职查处!”

至此,李泰在刑部的势力轰然倒塌!

议毕此事,李承乾悠然步出班列:

“父皇,儿臣有奏。

如今吴王统摄左右武侯卫,职事冗杂。

儿臣若未记错,贞观十载,晋王已拜右武候大将军之职,彼时以其年幼,仅授虚名。

而今晋王才华已显,何不让其协恪弟一同,执掌右武侯卫?”

李治不禁愕然,眯眸审视立于最前列的李承乾,心中暗揣其用意何在。

武官之列的程咬金这时忽然开口:

“陛下,老臣窃以为,晋王殿下虽貌显稚嫩,然心智早熟。醉仙坊一案,其已展露才干与手腕,何不依太子殿下所请,委以重任?”

李世民眸光微敛,注视李治,缓缓言道:“便依太子之言!”

李治闻命,急忙出列,躬身施礼:“儿臣叩谢陛下隆恩,亦谢太子殿下提携之情。”

待朝会结束,李承乾来到李治身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雉奴,好好干!寡人看好你!”

李治点了点头,看着李承乾洒脱的转身,不禁摇了摇头。

“今天义贞(程咬金字)这个情殿下可是欠下了。”李勣忽然出现在其身后,笑了笑继续说道:“殿下已经不想忍了吗?”

“有些事,必须得有个说法!”

“那老夫就静待殿下出招了。这朝堂也是时候该清明一些了。”

李治偏过头,看着李勣微微一笑……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因为李泰被幽禁,太子李承乾的在朝上的日子可谓是如日中天。

李治则是在朝堂之中默默不闻,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平稳的方向发展。

这日,李治按例率领武侯卫日常巡街。

此时的武侯卫在李治与薛仁贵强硬的手段下,可谓是焕然一新。

“殿下,前方似有骚乱!”

“过去看看!”

片刻后,随队的校尉快步返回,来到李治的马前低声禀报:“殿下,前方似乎是范阳卢氏的车驾。”

李治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四匹纯白大宛马拖着的豪华车驾斜横在街心,车前倒着个粟特打扮的少女,石榴红的裙裾沾满泥水,那般模样到是楚楚可怜。

就在这时,车帘猛地掀起,锦袍玉带的青年探出身来,“哪来的胡婢敢挡本公子的路?把他们给我赶走!”

只见那人扬手将茶杯掷向跪在车前的粟特老汉。

“不能砸啊,这可是波斯商人要献给魏王殿下的珊瑚树啊!”那老汉慌忙冲着周围青年部曲焦急喊道。

青年原本缩回车内的身躯再次探出头来,“呦!给魏王的?那本公子就把这珊瑚树收下了,回去告诉那商人,再有此物送往太子宫即可,那魏王早被幽禁了!”

说罢,青年瞥见那倒地的少女面貌后,语气突然一变,变得淫邪起来:“长得还不赖嘛,给本公子带到车上来!”

青年的随从随即上前,一人将粟特老汉踹开,一人抓住那少女,便往青年车驾内拖去。

李治稳稳接住倒飞出来的老汉,看着面前的场景,冷声道:

“都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