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流放,世子搬空侯府求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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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送入洞房

床榻两侧垂挂着金线织绣花纹点缀其间的大红色帷幔,当安知煦接触到床垫之后立刻坐起身,目光投向站在不远处仍旧注视着她的蒋安屿,似乎想要开口询问些什么,可是当她注意到四周的环境之时不由得愣住了。

满室皆是红色映入眼帘。

精美的龙凤烛台、华丽温馨的鸳鸯锦被,安知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视线紧紧锁定住面前这个令自己震惊的人。

只见此时此刻的蒋安屿早已褪去了日常所穿外衣的束缚,内里竟然同样穿着一套鲜红衣裳,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日里更添了几分英气逼人。

内心震撼不已的安知煦感到一阵恍惚,结结巴巴地道:“蒋,蒋安屿……”

才刚讲到这里,她急忙调整语气试图通过称呼的变化来让眼前之人恢复正常。

“哥哥!”

出乎预料之外的是,蒋安屿非但没有表现出愤怒或者不解的情绪,反而缓缓应了一声“嗯”。

紧接着抬手整理起散落在额前的黑亮长发,解开固定发型的小带子,让一头如墨般顺滑的头发随着动作自然而然地披散下来。

安知煦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话未出口,蒋安屿已再次俯身过来,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她耳边轻轻地吩咐:“听。”

这简短的一个字仿佛带有某种魔力,让安知煦瞬间陷入了沉默。

安知煦愣住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不由自主地停下呼吸,侧耳倾听四周的声响。

周围一片寂静,连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似乎都能听见,直到那极其遥远模糊的声音穿透了层层厚重的墙壁传来。

“一拜天地。”

随着仪式主持者的庄严宣告,安知煦心中一紧,仿佛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二拜高堂。”

紧接着的这句话像是重重敲击在她的心头之上,每一声都清晰可辨,让人无法忽视其存在。

“夫妻对拜。”

这三个字让她几乎窒息,每一个字仿佛都在空气中缓缓扩散开来,充满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力量感。

“礼成,送入洞房。”

最终宣告完毕后的声音久久回荡在这个空间里,令人心潮澎湃却又无从释怀。

整个世界在此刻似乎都变得不同了。

起初,安知煦还没完全理解这意味着什么,只是皱着眉头静静地听着,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又说不清楚。

然而,当蒋安屿再次于她耳边轻笑起来,并用指尖轻轻挑弄着她的耳垂,用那种异常温柔的声音问道:“送入洞房之后,你猜他们会做些什么?”

那一刻,安知煦的心中终于明白了些什么,同时也意识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呆立原地的安知煦此刻感到前所未有的冲击,她并不愚蠢,当然能够察觉到蒋安屿带她来到这个地方必定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目的。

考虑到这一点,旁边正在进行这场婚礼的新人应该是……

秦容泽和蒋知暖?

猛然间恢复神智的安知煦猛地睁开双眼盯住面前的人,不敢置信地开口质问:“是秦容泽?!”

她的眼中写满了惊愕与不解,试图从中寻找哪怕一丝线索来证明自己的猜测错了。

看到这样的反应,蒋安屿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寒意,旋即又被温暖的笑容所取代。

“小安知煦果然聪明。”

他低下头靠近女孩,在她耳边低声赞叹道。

语气虽显温和,却难掩背后的冷漠意味。

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戏弄的感觉,愤怒之情瞬间冲上了心头,促使安知煦不顾一切地将面前的男人推得连连后退了几步远,“你到底要干什么?”

尖锐的问题直指对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所在。

此时此刻,即便强如蒋安屿亦不禁因突然爆发而出的力量而踉跄几步;但他并未表现出任何慌乱的样子,反而依旧死死盯着安知煦,面上那曾有过的微笑渐渐隐去。

见此情景,安知煦愈发焦躁不安起来。

“我不同意!”

她皱紧眉头、态度坚决地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然而,这番激烈反对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反而招致了对方更为激烈的回应。

只见蒋安屿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刚才那副温柔形象仿若幻影般瞬间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位冷酷无情的真身。

不待安知煦有任何防备的机会,他已经迅速行动起来,粗暴地抓住她的脚踝,硬生生将人拽倒在地。

然后自嘴唇至下巴,毫不留情地落下一连串亲吻。

对于这般突如其来的侵犯行为,安知煦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痛苦,整个身体不由得剧烈颤抖起来,挣扎中努力想要摆脱束缚,奈何实力相差悬殊实在难以抗拒,最终只得满身大汗地放弃了抵抗。

此时,原本盘好的发髻已经彻底松散开来,佩戴的各种饰物也掉落床铺之上,散落一地。

“蒋安屿!你这混蛋,快放开我!”

安知煦的声音充满了愤懑与绝望。

安知煦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

这种愤怒像是从她的胸膛中涌出的熊熊烈火,灼烧着她的心头。

看着自己曾经的心上人娶了别的女子,就已经让她心如刀绞了,那份疼痛几乎难以承受。

而蒋安屿居然还故意带她来这里,强迫她听到那两个新婚夫妇的欢笑声和耳语声。

更要命的是,他还在这个过程中做出这种令人羞辱的行为,简直是在她伤口上撒盐。

安知煦的眼眶迅速红了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决堤一般,紧接着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这些泪水,是为曾经的爱、也为现在的恨,交织在一起滴落在枕头上,打湿了一大片布料。

“别碰我,不要碰我!”

安知煦咬牙切齿地重复道,全身因为害怕和抗拒而紧绷起来。

从未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如此抵触蒋安屿的接触,但偏偏这个人似乎就是喜欢反其道而行之,非要继续这么做不可。

蒋安屿的声音沙哑又低沉,在她耳边如同恶魔低语般响起:“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会不会像我们现在这样亲密无间呢?你说秦容泽会对知暖这样做吗?那个看似文质彬彬、君子如玉的人也会这么亲吻她吗?他的嘴唇是否会温柔地覆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