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8章 大梦遭人调戏,林渊出头(三合一)求追读,对新书很重要
林渊昂起脑袋,托住她的屁股,“先让老公咬一下,我再说。”
粱忆梦今天穿的是白色长款棉袄,下身搭着深灰色的裤袜,手感很好,脚上是运动鞋搭配白色长袜,裹着小腿,对她来说,这就算很女人的打扮了。
感受着他的嘴巴越来越近,粱忆梦故意仰着头答道:“不给,疼~”
“那我放手了哈!”
“啊,不可以!”
“那就让我咬你!”
“好吧,”粱忆梦红着脸凑到了林渊身边,闭上了眼,“轻点哦。”
林渊啄了他一口,然后静静地看着她,日常欣赏大梦的颜值。
洁白的脖颈上下涌动,她回过神来,“就亲一下啊?”
她捧着林渊的脸,命令道:“别动!”
好了,又是一个很长的吻。
直到完全没了力气,两人瘫倒在雪地上,天空悬挂着还未落下的月球,天上地下,一片灰蒙蒙的白色。
凌晨五点半的雪地很冰凉,但握在一起的手却很暖。
林渊抱着她坐了起来,“Dear.meng,You'll have to study hard today too.今天也要好好学习哦。”
粱忆梦点了点头,“Yes i do!but你还没说,我能为你的梦想做些什么呢?”
林渊哈哈一笑,也没过多纠正她的英文,想了一会儿,答道:“那等你拿下全国短跑冠军,到时候给我当形象代言人?”
“只要能帮到你,我一定会为你付出全部努力!”粱忆梦越说越认真,“嗯……三年之内,我肯定会为你拿到全国冠军!”
林渊摸了摸她的脑袋,“开玩笑啦,你这么喜欢跑步,肯定是要为你自己的热爱奋斗啦。”
粱忆梦翻过身来,正面看着他,“我不管,反正我的计划就是要有你!无论何时何地!”
林渊看着她的眼睛,止住了想要和她继续讲大道理的心思,有这样的老婆,自己只要全心全意支持她就好。
不过说起来,从市级冠军到全国冠军,这里面的训练经费可少不了,以后上大学还要一起租房住,花销可真不少。
看来高考毕业以后就要开始创业,先赚下第一桶金再说,至于创业项目,最简单的就是摆地摊,于是他说道:“我打算毕业完就去摆地摊……”
“我和你一起!”粱忆梦抢答道。
见她这么果决,林渊抱着她的腰身,顿时觉得果然成功的男人后面有一个优秀的女人,“你还没听我说要摆什么地摊呢。”
“摆什么我都要陪着你啊!”
“不怕丢脸啊?”
“凭自己双手吃饭赚钱,有什么好丢脸的。”粱忆梦大方说道,“我可没那些什么矫情的面子。”
“那好咯,毕了业,咱们先摆个把月的地摊,赚点钱,咱俩去周边玩一下!”
粱忆梦鼓着巴掌道:“好耶!我就喜欢你计划里永远有我的样子。”
高中女孩真是最单纯的年纪啊,林渊牵着她的手,眼睛盯着她的美貌,她现在脱了长棉袄,紧致的运动衣将她的身材展现得玲珑有致,再加上她仙姿玉貌,林渊起身,又想吻了上去。
大梦却坏笑一下,反手拉着他起身,“跑步咯!先跑个五十圈,追一下梦!”
五十圈!
二十公里!
这不是要命吗!
“怎么啦!害怕啦?!”粱忆梦一边拉着他,一边回头,“逗你玩啦,先跑个五公里呗!”
雪地适合浪漫,但并不适合跑步。
但爱人的陪伴总能让人走完崎岖的山路。
五公里跑完之后,林渊累得气喘吁吁,粱忆梦却好像刚刚充满元气弹,还围在林渊的身边跑着小步,“伟大老公,这就不行啦?”
林渊扶着双膝,竖起一根大拇指,大口喘气,道:“伟大的老婆大人,鄙人确实不行了。”
“那行吧~”粱忆梦拍了拍一下他的屁股,“本女王带你去吃早饭咯。”
林渊刚想直起身子,粱忆梦却一个小冲刺,按着他的脑袋和腰身,完成了一次跳马。
“哇!”
林渊躬着腰身,抬头说道:“你这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啊!”
说着,林渊猛地一起身,伸手去抓她,却被她灵活一躲。
不巧,却摔了一跤。
若是平时摔了,粱忆梦顶多起身拍拍灰,但现在摔了,她只想撒娇。
于是,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嘤嘤啼啼。
林渊见状,赶紧跑了过去,将她揽在怀里,担忧道:“大梦,摔着哪了?”
粱忆梦双手立刻揽住他的脖子,居然还有夹子音,“讷……纳里……”
林渊也没顾得那许多,用尽全力给她来了个公主抱,将她抱在石阶上,然后仔细翻着粱忆梦的伤痕。
“伤哪儿了?”林渊顺着裤袜往下探索着伤口。
粱忆梦却抬起眸子,水灵灵的望着怀中男孩,被人疼爱的幸福感再次飙升,便指着脚脖子,用蚊子声说道:“那儿!”
林渊给她脱掉袜子,搂起裤袜,见脚脖子外侧果然红了一点,他赶紧给她揉了揉,“疼吗?”
粱忆梦皱着眉头,心里想说根本不疼,但现在有人这么温柔的关心,嗯……她想了一会儿,说道:“疼……”
林渊也不废话,双手掌心搓热,然后一手扶正小腿骨,一手握着她的足弓,轻揉慢捻。
粱忆梦还是第一次被人揉脚丫……
好……不一样的感觉。
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凑到林渊身上,又狠狠亲了一口,“你一揉,就不疼了。”
林渊这才反应过来,这大丫头,又在调戏自己。
便给她穿好袜子,“你呀,还是别冻着了,这么冷的天,别胡来啦。”
“哪里胡来,哪里胡来了!”粱忆梦乱晃着脚丫,“你再帮我揉揉!”
林渊有些无奈,这么大只的老婆撒起娇来,确实……让人很无奈!
见按不住她,林渊只好反过头去,趁着清晨的寂静,又一口吻了上去。
亲了好久,直到她不闹了,这才赶紧帮她穿好鞋袜,整理好衣服,公主抱着她准备起身,“走啦,该吃早饭,然后背书学习啦!”
“嗯,好吧。”
林渊心里默念:
1
2
3
没起来……坐太久了,屁股冻僵了。
“你是不是起不来?”粱忆梦在她怀里又勾起那标志性的坏笑。
“胡说!”林渊再次凝神屏气,双腿一个发力,刚刚起身,却没想到粱忆梦直接跳了下来。
林渊刚松了一口气。
没成想,粱忆梦下一秒竟然反将林渊一个公主抱给抱了起来,“走咯,老公用膳咯。”
林渊赶忙叫道:“粱忆梦,你又倒反天罡!”
粱忆梦:“咋的,都成年人了,你还委屈上了?”说罢,她像个女魔头一般大笑起来,“来,让为妻亲你一口!”
又一口猛嘬,她银铃般的得意驱散着清晨的浓雾。
玩够了的粱忆梦走了几步问道:“要去哪儿吃?”
“后门吧,近一点。”
……
学校后门通往坝边村,坝边村旁边有个水库大坝。
很多走读生在后面租房住,正常情况下,需要带着走读证才能出入。
不过混熟了以后,门卫老头也不会刁难学生。
可能连他都觉得外面的热干面好吃一点。
而且价格里外都一样,外面的佐料品类还多一些。
体育班的学生训练早,吃的也早,一来二去也就混熟了。现在虽说训练停了,但粱忆梦还是熟练的跟老头打了个招呼,“李爷爷,出去过个早。”
“带你男朋友啊?”李老头咂摸一下嘴,瞧了林渊一眼,“小伙儿眉眼不错,有点干大事的派头。”
李老头今年六十多了,在这学校呆了也有近十年。
这高中的孩子,不比从前质朴。
就没几个不想谈恋爱的。
而且这方面懂的比大人都多多了。
害羞一点的,见着点外人,还知道躲着点,情侣俩人儿还知道隔个几百米,装作陌生人。
这种一般是成绩中下等的,还想考大学,知道怕老师。
而大胆一点的,除非碰到校领导,要不然恨不得时刻挽着胳膊亲嘴,根本就不带怕人的。
他们这种,一般都是全校的垫底,什么学习,在他们眼里都是狗屁,远不如多照点镜子,多穿点大人衣服,学着大人的样子,装作成人模样。
至于粱忆梦和林渊。
这俩人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昨天居然敢当着全校发誓,这种壮举,就算是青春烂俗擦边大电影都不敢这么演。
那些个编剧都知道要讲逻辑,但这二人,完全就是现实超乎想象。
饶是老李头这种不闻世事的看门老头,听到这桩子稀奇事都觉得不可思议。
先不说这粱忆梦是白老师的女儿,白老师还在学校呢!这大丫头居然也不怕!果然是孩子大了,啥事都敢干!
还有——就她那个大块头,站在人群里往那儿一杵,别说女孩了,估计不少男孩都会避而远之。
记得老李头见她的第一面,就为这姑娘的未来发愁,没想到……
嘿!
这才几天不见,还真有男孩敢拿下这位女中豪杰。
因此,老李头也不管林渊的个子,像村里爱八卦的大爷,高看了他一眼,“你小子,胆子很肥啊。”
趁着现在没人,粱忆梦也不害羞,大方的介绍起来,“爷爷,他叫林渊,是我同桌,还是我兄弟,还是……”
林渊抢过话来,直截了当的说道:“以后结婚发喜糖给你吃哦。”
“哟,你可是个人物!”老李头愈发仔细打量起林渊——
个子不高,但也有175,其貌也不扬,但一双眼睛格外有神。
谦虚礼貌,但说起话来,也不自觉有股子傲气。
这些年来,老李头不知听了多少豪言壮语。
青涩的爱情碰到最骄纵的年纪,狂傲的誓言不知有多少,但结果呢?
高中毕业以后能联系超过半年的情侣简直屈指可数。
被现实距离打败的实在太多了,活了大半辈子的老李头这双浑浊的老眼已不知看了多少。
但这林渊和粱忆梦嘛,看起来是哪哪儿都不搭,但两人自信的派头,倒是格外板正。
再说了,能在这个大雪天起来约会的小情侣,也不是一般人啊。
老李头性情大起,朝门外第一家早点摊喊道,“老婆子,今早这俩人的早餐咱给请了,祝他们都考上那个……”
林渊补充道:“湖省大学。”
“对,”老李头又接上话,“湖省大学!”
粱忆梦开心坏了,又可以存下一小笔钱了,“谢谢爷爷。”
此时,已经快六点,人还没几个,二人刚坐下没多久。
一辆小面包车开到门口,下来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男子,摘了墨镜,径直走到第一家早餐店,“来碗豆腐脑儿,加一碗热干面,另加一根油条。”说完,找了个和林渊相邻的桌子坐了下来。
刚坐下,就朝粱忆梦看了一眼,“哟,小姑娘长得不错啊。”
粱忆梦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林渊朝他瞪了一眼,两人对视了十几秒。
他在等,等那人再开腔,就上去打他。
直到老婆子端上早餐,这才打断了二人。
那家伙吃饭可以用风卷残云来形容,五分钟不到,全部吃完,然后起身就朝车上走去。
老婆子赶紧走了出来,以为他是上车拿钱,便说了句,“一共六块。”
那人也不讲话,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袖章,慢悠悠的带上,冷哼一声,“一共二百管理费,看你这碗面味道还可以,给你抹个零,就不收你早餐钱了,给我二百就行。”
林渊眯上眼睛,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那红袖章上写着,‘管理员’几个字。
懂了。
八成是打着市场管理员的幌子,来欺负这些人不懂。
或者,另一种可能性,这就是编外人员,在这个时候,虽然经历过严打,但偏僻地方,还是有用这些小损招捞钱的。
老婆子本来是一脸怒气,但见到那红袖章之后,便老实了不少,抱怨道:“咋也没事先出个通知嘛,”然后又朝门卫室喊道,“老头子,快来噢……”
听见声响的老李头丢下牙刷后跑了过来,问道:“咋啦?”
老婆子小说道:“这个人说每个月要交什么二百管理费。”
那人听着,又说道:“不是每个月哦,目前暂定下来,是二百,会不会涨,后期还要开会决定。”
老李头也算见过世面,便问道:“那你开发票不?”
“都说了,现在是试点,开什么发票?”
林渊本就为刚才调戏老婆不爽,又为了报答这一顿早饭,便起身走了过去,出头道:“那你把工作证拿出来。”
“什么工作证?礼个表字养里,”那人被抓住漏洞,立马急了起来,“你小子从哪儿冒出来的,有你屁事?”
林渊一眼就断定此人肯定没证,就算这个时期的城管再胡作非为,也不可能早上六点特意跑到这里来,吃一碗面,然后再说什么收管理费。
按照林渊以前在报社编辑新闻时的见识,这种人一般要么是小混混来滥竽充数,交钱给上面想捞油水,上面给他划了一片地方,便借机来这里收钱;
要么就是打着哪个恶霸亲戚的由头,先来打个先锋,试试深浅。
于是林渊继续说道:“法治社会,由你拿个红袖章再长着一张烂嘴,一开口就找人胡乱收钱,把工作证拿出来!”
那人显然没想到一个学生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心中怒火大起,也不讲废话,直接零帧起手,一巴掌朝林渊扇来。
林渊却提前预判,趁着他提手的那一瞬间,朝前贴到他身上,然后一手按住他的手,再次冷喝道:“没工作证就想打人?土匪?”
一听到打人,作为学生的粱忆梦急了,赶紧起身冲到林渊身边,推了一把那人,居高临下的喊道:“你还想打人?!”
那人吃了一掌,感觉力度不小,险些没站住,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她,发现比自己高了一个脑袋,心下一惊,顿感不妙,便往后退了几步,冷笑一声,“哼,有点意思,仗着人多是吧,”说着,他直接掏出一把匕首,拿在手上,“来,礼个表字养里,我看哪个不怕死!”
林渊一看他动了真家伙,赶紧把粱忆梦推到后面,转身说了句,“你去报警。”
然后挡在几人面前,道:“怎么,抢不到钱,还要玩命?几百米外就是派出所,你确定你跑得掉?”
粱忆梦听到这里,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拿出手机拨打110。
那小混混一看情况不妙,收起匕首,退到车旁,指着林渊,“行,你小子有种,喜欢出头是吧,我记住你了!”接着,他拉开车门上车,又对着老李头那对说到:“实话跟你们说了,我来也不是真收你们管理费,学校食堂要扩建,以后附近都不准做生意,你们都趁早搬吧!”
说完,他一脚油门踩下,随着轰鸣声消失在清晨的雪色里。
见那人走了,粱忆梦这才放下手机,带着哭腔跑到林渊身边,从后面抱住他,“吓死我了!”
林渊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松开。
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他对着老李头说道:“他说的消息,你听说了没,有准没?”
“我也只听说学校食堂老板可能要换,没听说还要找我们麻烦呀!”老李头气得直拍大腿。
别的几家老板也说道:
“听说是原来的食堂老板跑马(一种赌博)亏大了,这才把食堂卖了。”
“换过那么多老板,头一次碰着想动我们外面生意的,这老板可真有意思!”
“我看,八成学校里面有他亲戚。”
“这年头能在学校做生意的,哪有不沾亲带故的?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
“怕啥,他还敢带人把我们砸了不成!?”
这说的倒是实话,一般小混混可不敢单枪匹马在村子里撒野。
但刚才,也没见你们几个上来帮忙啊。
不过也不难猜其中缘由。
一个利字就能说清楚,老李头不是本村人,也不是本地人,当年属于知青插队来到这边,他老婆也不是本村的,两人以前有个儿子,在十六中当老师,后来被调走了,不过靠着以前的关系,还是弄了一个铺子和门岗。
算是不错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他俩的孙子患有羊癫疯,这病不发作还好,一旦发作起来,稍微有点不及时,便有可能不治身亡。
这让全家都很没安全感,总感觉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于是一家人总是要不停地奔跑。
这些年来,老李头一家也带着孙子看了不少医生,花了不少钱,只能说抑制了发病次数。
但根治还是很难。
即便如此,一个门卫加上早点摊,一家人勤勤恳恳,即便孙子带病,这日子也过得下去,只是如今平白遭此一难,这不得不让老李头忧心忡忡。
老李头叹了一口气,朝林渊二人说道:“你俩先回去吧,就别掺和这事了。”
一听到这里,粱忆梦抹着眼泪就拉着林渊就往里走。
林渊赶紧拉住他,从兜里掏出早餐钱,放在桌上后,这才和大梦一起进校。
“刚才吓死我了!”一进校门口,感觉到安全后,粱忆梦这才说道。
“安啦,这不没事吗。”
“他可有刀!捅你咋办!”粱忆梦的声音越来越大。
林渊牵着她的手,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又抱了抱她,“安啦,还不是他先调戏你的,再说,人家刚请我们过早,哪能看着让他欺负人。”
“早知道我就当做没看见了,让人看一眼又少不了一块肉!”粱忆梦懊恼起来,又说道:“我再也不臭美了!明天戴个帽子!还是穿男孩衣服好了!”
“这是他的不对,干嘛怪到自己头上!不要让别人的错误惩罚你自己!”林渊继续宽慰她,“再说了,我能保护你的,对吧?”
“不要!”粱忆梦越想越惊恐,一个学生,尤其还是一个女学生,显然还没遭遇过这种事情,超出认知以外的危险,让她格外恐惧。
于是,她抱着他道:“我不想你有危险!我换个衣服就能解决问题了。”
“好了,你也没穿啥过分的衣服啊,不都是很正常的着装吗,这事儿错的是他,不怪你,”林渊捧着她的脸,揉捏道:“我肯定能一直保护你的,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一样,好吗?”
粱忆梦抽泣着,还没来得及答话。
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一大早就躲在这里卿卿我我啊,你俩也太没把学校当回事了吧?”
二人回头赶紧收拾一下,一起回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