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刘备谋士,保关灭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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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杜渊骑虎,约定北门

“杜子瑜,我们离麦城还有多远。”

“还有十余里。”

杜渊有气无力,从荆山深处走出,他们便一路往回赶,可是没有马匹,凭借双脚,根本走不快。

“总算快回家了,”关银屏欢喜。

她俯身摸冥光的头,“小冥光,我们马上到家了哦,你开不开心啊……”

冥光只是晃了晃虎头。

这一路上,冥光一开始很欢快,但逐渐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似乎是因为离开母老虎太久。

别看冥光的体型,比杜渊还大!

其实冥光只是出生几个月的幼崽。

“我累啊,我们歇歇吧,”杜渊两眼发白。

原来他们去荆山可是骑着马去的,现在他们出山,原本拴住的马跑了。

只能被迫靠着走路回来!

“杜子瑜,你行不行啊?”关银屏鄙夷道。

半个时辰前,杜渊可是已经歇息过了。

现在才走几里路。

杜渊又不行了!

“我就是个文弱书生,又不像你们一样,整天舞枪弄棒,累死我了……”杜渊不顾三七二十一坐下。

“那我背着你走?”关银屏嘴角微微上扬。

“这……”杜渊犹豫,“可以吗!”

“你想的倒挺美!”关银屏翻白眼。

一个大男人,要她弱女子背。

你瞧瞧这像话吗!!

“呜呜……”冥光蹭了蹭杜渊的裤腿。

“好冥光,你驮着我怎么样?”杜渊灵光一闪。

马可以被人骑,驴也可以被人骑。

老虎应该也可以吧!

“杜子瑜!”关银屏怒气冲冲,“冥光还这么小,你这么重,不怕把它压垮吗?”

“切!”杜渊撇了撇嘴,“我有它重吗?”

冥光通人性,眼见杜渊,想让它驮着。

它的头蹭了蹭杜渊的手,

似乎是在告诉杜渊,可以上来一试。

“你看!冥光都同意了,”杜渊乐呵呵。

“你啊!就是太瞧不起咱们家冥光了!”杜渊翻身坐上冥光的后背。

“你要坐就坐,别到时候摔死了!”关银屏嘟嘴。

说时迟那时快。

杜渊都还没坐稳,冥光就开始蹦跃,一跳就是数米远,差点就把杜渊甩下去。

“不是……”

“冥光啊!能不能慢一点!”

“啊……”杜渊在鬼哭狼嚎。

关银屏被逗笑了,

“嘻嘻……要你就知道偷懒!”

只是一人一虎,越来越远的身影。

关银屏不得不马上跟上,

“等等我,我可不认路啊!”

………………

吴军撤到麦城的二十里开外。

在马忠的吩咐下,开始安营扎寨。

原本马忠打算,试一试能不能直接攻下麦城,现在碰了钉子,马忠只能静下心来想办法。

强攻是绝不可能攻下麦城的!

大军营帐内。

马忠如坐针毡,

留给他的日子可不长,一旦关云长得知,有兵马攻打麦城,一定会快速回援。

他要想不被前后夹击,只能领兵退去。

可马忠在江陵立了军令状,这一次他许胜,不许败,不夺下麦城,他这条小命是保不住了。

除非直接投降关羽!

“有何办法呢?该如何攻城……”马忠来回踱步。

当马忠正为如何攻城心烦意乱……

有军士闯入营帐,“将军,有一封密信。”

“哪来的密信,不看不看……”马忠摆手。

“是麦城的傅将军,托人送来……”

“什么?是傅将军的密信?你不早说!”

一听是傅士仁派人送来,马忠连忙接过。

苦肉之策马忠也是知道的,了解傅士仁此刻确实在麦城内,只是不知傅士仁,可否能做些事……

故马忠未曾想联系傅士仁!

随着密信拆开,马忠知道了,傅士仁已经在麦城内聚拢了十数人,愿意作为内应。

只是希望马忠,可以配合好。

他们的人数太少了,即便真的能夺下一扇城门,也只能让一扇城门敞开几个呼吸。

“好啊!总算有攻城的办法了!”马忠大喜。

有傅士仁这个内应在,只要他声东击西,骗关索他会猛攻东门,实则派重兵,去攻打傅士仁会打开的城门,一定能够攻下麦城。

马忠想好了计策。

提笔写好他的书信,立刻让细作交予傅士仁。

而城内的傅士仁,收到马忠的回信后。

两人立刻约好了时间。

就定在今夜子时,要夺走的城门是北门。

于是马忠让帐下小校,领着三千兵马在东门外,子时一到马上攻城。

他则率领着剩余的五千兵马,偷偷靠近北门。

一切静待天色昏暗。

………………

关索固然不知道,傅士仁与马忠的联系,不过上午的交战,已经让关索意识到,要想坚守麦城,一定要谨慎到不能再谨慎。

天黑后。

关索亲自巡城,而且四面城墙,分成三班休息,保证最少有五百军士看守各处城门。

周顺在西门,周泰在南门。

守北门的将校,是个年纪同关索相仿的小校。

关索特别不放心北门,

他特地先来北门看看,

眼见明明才戌时,有些士卒已经东倒西歪。

快要睡着的样子。

关索很气愤,“北门守将何在?”

当关索的亲兵,询问北门的士卒,刚才知道北门守将苏回,有事离去,现还未归。

“找人!把他给我找来!”关索吼道。

守门无小事!

一个堂堂的北门守将,不好好看守,居然离开了,要是吴军恰好此时攻打北门。

岂不是很快会让北门失守?

大概一刻钟后。

苏回慌慌张张回来,带着满身酒气。

“关索将军,请恕末将来迟了。”

“你要我饶了你?要是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吴军攻打北门该怎么办?”关索喝斥。

“是是,是卑职的错……”苏回点头如捣蒜。

眼见苏回态度还算诚恳。

即便关索嗅到了一点酒气,他还是打算先放过苏回,敌军在外,随便免了一个守将可不行。

“今晚你给我好好在北门守着,要是我下一次来到北门,还瞧不见你,后果你知道的!”

“是是是……末将知错了……”

“啍!”

关索离去,只留下在擦冷汗的苏回。

而刚才苏回到底是去做了什么?

自然是喝酒去了。

宴请他的人,正是傅士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