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被误会
自己这里,除了刚刚离开的庄若晗和公主,哪里还有别的姑娘来?乔明安扯了扯嘴角,开口叫住庄若晗:“这个是不是你的?”
庄若晗回过头,看到乔明安手中的布包,暗叫一声不好,赶紧答应着:“是。”
说着,她就要来拿。乔明安却把手一缩:“什么东西?包这么严实。”
庄若晗顿时慌了,伸手就要抢,乔明安却东躲西藏不肯给。他本身长的就比庄若晗高一个头,庄若晗哪里是他的对手,二人拉拉扯扯间,布包散开,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那白光闪了乔明安的眼睛,他低头将东西捡了起来,等到看清那东西后,这才诧异的看向庄若晗。
那始作俑者尴尬的看向别处,眼神飘忽。
乔明安眼睛眯了一下,瞬间有了一个虽然听上去不太正常在这个时候却是最为合理的解释:“你是不是喜欢上姬珩了?”
“你说什么?”庄若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么会这样想?”
“若是不喜欢他,怎么会把这东西这样珍藏?”乔明安将那旋刀在庄若晗眼前晃了一下:“你可别说这是你自己的东西,旋刀是秘阁独有的东西,又不是大街上成批售卖的。”
“这是我捡的!”庄若晗结结巴巴的说道,当日在那黑衣人身上偷偷摸摸的拿走时,她已经感觉到了姬珩狐疑的目光,此时想了许久,这才把真话说出来:“为了辟邪!”
“辟邪?你当王爷是年画吗?”乔明安震惊了。
“不是说,杀人越多,他手中的兵器就会带有凶性,可拿来震慑邪灵,威震四方吗?”庄若晗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爹也杀了不少人,你怎么不拿他的啊!”乔明安显然不信她的说辞。
“是啊,我为什么不拿我爹的?”庄若晗被提醒了。
“少来了,你就是喜欢王爷,不过你这口味挺独特,别的姑娘都拿些荷包什么的,你却拿着旋刀,这玩意儿装上,倒是有一定的装饰性啊!”不管庄若晗说什么,乔明安都认定了他的猜测,他玩味的看着庄若晗:“不过啊,姬珩那家伙不近女色,我估计你不行!”
“您说的对,王爷优秀,人中龙凤,的确是看不上我的,这东西,你还是还给我吧!”庄若晗满头满脑都是豆大的包,哪里顾得上乔明安说的什么,她只想赶紧离开,让乔明安那家伙别再胡思乱想才好。
“那可不行,万一他瞎呢?”乔明安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中,死活也不肯将那旋刀还给庄若晗:“你这丫头人不错,我帮你一次也不是不行,等我,别慌!”
“你不给算了,我不要了!”庄若晗怒了,她一张小脸气的通红:“不过是个旋刀而已,我找我爹拿个荷包就是,谁稀罕!”
说着,庄若晗真的扭头就走,虽然她是真的生气了,但是在乔明安眼中,却尽是被自己猜中心思的羞赧。他将那旋刀看了又看,坏笑着:“总归是有人喜欢你的!”
将那旋刀装上,乔明安哼着歌来到了秘阁。站在姬珩常在的厢房外,乔明安正好听到有人在说话:“荆山当地贫穷,百姓们也不多,那地方官都是买来的,只可惜当地实在穷,买官的到现在也没有把本钱捞回来。”
“你去解决吧!”姬珩的声音响起:“不必太过客气,买官可不是什么好事。”
听这意思,姬珩是想帮庄若晗解决荆山的事。乔明安站在外面暧昧的笑,原本以为是单相思,却没想到是双向奔赴。
“没想到我们的王爷,也会有动心的时候啊!”乔明安推开门,丝毫不顾还在包厢里的下属。
“嗯?”姬珩看了看他:“你这说的什么话?”
“我说的自然是人话咯!”乔明安走上前冲姬珩挤眉弄眼:“我还是头一次见你主动去帮人做事,你说说,你们两个还真是有缘分啊。”
“上次冤枉了庄小姐,不过是补偿而已!”姬珩看也不看他,只是自顾自的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更何况朝中一向明令禁止不许买卖官职,我不过是尽责而已。”
“这么多年来,也没看你尽过责!”乔明安撇嘴,将手中的旋刀扔给姬珩:“是不是你的?”
姬珩低下头瞟了一眼,那旋刀的材质和形状的确是秘阁所制,更何况,旋刀只有他才有,也难怪乔明安会给他拿来。
姬珩只当他是在哪里捡的,倒也不遮掩:“哪来的?”
“庄家大小姐用布包着藏在怀里,可宝贝的很呢!”乔明安贼兮兮凑近他,将自己看到的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姬珩,把庄若晗整个描述成了个迷恋姬珩的无知少女。
姬珩也不是傻子,在听完乔明安一系列讲述后忍不住轻斥:“别胡说八道,小心庄小姐听到拔了你舌头!”
“真的,若有一句话是假的,我在秘阁这些年就是白干。”乔明安笑的暧昧:“那庄小姐长的也不差,家室也不差,配你这么个人,也没什么问题吧!”
听到乔明安的话,姬珩的脑海中出现了庄若晗首开琴肆那天的画面。她一袭红衣,黑发如瀑,身姿婀娜,妖艳又清纯,好看的像一幅画。
见姬珩发愣,乔明安在心里为自己竖起了大拇指,看来,自己所有的猜测都是真的。
姬珩这个几十年都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味道的老妖怪,总算要开窍了。
“姑娘家脸皮薄,你要好好想些办法骗到手才是,那庄姑娘也不是个吃素的,能把那萧思权一眼看穿,的确是个聪明人,不是我说,日后她若是再有事有求于你,就不要提钱不钱的,多俗气……”乔明安煞有其事的开始“教导”姬珩,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姬珩越来越黑的脸。
“让你办事你不去,是在等我与你一路吗?”姬珩终于忍不住了,他黑着脸训斥那汇报荆山情况的下属,那家伙正站在那里听的津津有味,似乎是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