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被迫学过解剖学,那是一门特别枯燥乏味的学科,要识记的内容毫无韵律可言,也没有一丝缘由。但是,老师帮我解剖大腿组织时曾说过一句话,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我脑海中。当时,我正在寻找某个神经组织,却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