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3章 053.你认识路鸣泽吗?
“跪下!”
他们两人真的跪了下来,芬格尔尤其严重,他的脑袋都磕在了地上,将坚硬的土地硬生生的磕出一个洞来。
“王权!”
看到这一幕的苏恩曦心里一惊,她将最后的试管拔出,路明非的血液已经全部转移到绘梨衣的身上了,现在的绘梨衣已经恢复了肉体,不再是之前可怖的模样。
跑。
毫不犹豫的,苏恩曦扛起绘梨衣转头就跑。
一个人的身上竟然有着四种言灵,这特么是什么魔鬼?
邦达列夫乐呵呵的笑着,当他看到苏恩曦赤着脚扛着绘梨衣在校园内奔跑的时候,不慌不忙的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然而刚走出两步,一只手就拽住了他的脚踝。
芬格尔用力一甩,他将邦达列夫甩向了诺顿馆。
“轰!”
他的身躯砸在诺顿馆上,竟然将路明非制作的合金都给砸出个凹坑来。
跪在地上的芬格尔撑着地面缓缓站起了身子。
“四种言灵,你对自己做了多少实验?”
“难道你的秘密就少?”
邦达列夫扯着自己的大腿,将自己从诺顿馆的凹坑里拔出。
“最克制青铜御座的言灵就是王权,在青铜御座的重量加持上,王权按理来说可以让你的骨头瞬间破碎,可你看起来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芬格尔慢悠悠的捡起了自己的斩马刀,他笑道:“当然,这样就死的话可没法从那种东西的手里逃出来。”
伸手在自己的手腕动脉上一划,芬格尔身体里的血液炸了出来,争先恐后的向外流了一地。
恐怖的场面没有持续太久,他的伤口自动愈合了。
“你的血......呵呵呵,我说怎么有人的身体素质能这么强大,原来你也饮用过龙血!”
邦达列夫抽出了身子:“但你只有一种言灵,而我有四种,很快我就能从海拉的身上拿到第五种言灵,虽然我们都是顶级混血种,但你能称为顶级是因为你的实力只能达到S级,而我是因为顶级只有S级!”
漆黑的乌云忽然晕染了他们的头顶。
芬格尔和邦达列夫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一辆飞机正在朝着他们落下,笔直的朝着他们冲过来!
“卧槽,坠机能落到卡塞尔来?”
芬格尔连忙转身逃走,他一路横冲一手抓住绘梨衣一手抓住苏恩曦,拼命地想要远离那辆飞机的坠机地点。
在时间零的加持上,时间放慢,一秒钟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三百秒,足够芬格尔离开这片地方了。
“抱头,卧倒!”
随着芬格尔的大吼,他们一起扑向了地面,扑进了路明非用来挖做电梯的那个大坑里。
“轰!”
烈火席卷着芬格尔的后背,他冒着身子替身下的两个女生抵挡身后的烈火。
各种金属碎片扎进了芬格尔的皮肤里,不过随着他闷哼一声,那些碎片又被挤了出去。
爆炸整整持续了两分钟,终于只剩燃烧的火焰。
“楚叔叔,你出去看看那家伙死了没。”芬格尔用肩膀挤兑了一下身旁的楚天骄。
“臭小子,你怎么不去?”
“诶呀,你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年,啊不是那个意思,是您老人家意气风发之年,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还多,经验多嘛,哪怕遇到危险也能及时反应过来。”
楚天骄白了一眼这个嘴欠的学生,沿着土壁爬了上去。
“卧槽!”
看了一眼以后,楚天骄又跳进了土坑里。
“他没死?”
“不知道,但是有个尸体。”
芬格尔撇撇嘴:“那就是死了嘛,在这里的就那么几个人,除了他还能是谁的尸体?你当人家开飞机的能承受住这种冲击?飞机在坠落地面的瞬间会摩擦出极高的温度,他就算是铁做的也不可能活下来。”
芬格尔拍拍裤腿上的灰尘,他跳了上去。
一个脑袋缓缓滚到芬格尔的脚边,他将脑袋捧在了手里。
“卧槽!”
“师弟你怎么死了啊?”
“我提前让苏恩曦来了,她没事吧?”被芬格尔抱在怀里的路明非开口说道。
芬格尔摇摇头:“没事,但是我觉得师弟你的事情更大一些。”
“卧槽,真是明非啊?明非你......进化了?怎么只剩个脑袋也能开口说话?”
路明非挺佩服这两个人的,在这种状况下竟然还能说得出来烂话。
大量的血液从路明非的脖子上冒出,将地上的那些碎片尸体给连接起来。
“他没死,我的飞机是被他砍爆的。”
各种肢体连接到一起以后,路明非推了两人一把:“到学校外面去。”
“师弟你要开始装逼了?”芬格尔又冒出一句烂话。
“我怕伤到你们。”
“伤到我们?”
芬格尔刚想说刚刚的飞机爆炸都没能伤到自己,但他还没能说出口,眼睛已经赫然睁得圆滚滚的。
路明非的身体在他们两人的面前不断放大。
什么青铜御座,路明非现在的模样更像是青铜御座。
“绿巨人!”芬格尔大喊道。
“快,带他们两个出去,绿巨人闪亮登场,剩下的就没我们的事了。”
但是他们眼里的“绿巨人”还在不断长大,直到路明非的身高长到足足五米才停下来。
他伸出手抓向地上的邦达列夫。
时间零启动,邦达列夫一瞬间到了路明非的脖子上,正当他想要将路明非的脖子砍下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法动了。
时间静止!
和自己的时间零不一样,路明非这是把时间都给停止了。
抓住了邦达列夫的身子,路明非将他拽在手里。
“我问你,你认识一个叫路鸣泽的人吗?”
邦达列夫张了张嘴,但是没能说出话,路明非的手掌太用力了,他连气都喘不上来。
言灵·君焰!
低配版的烛龙在路明非的手中绽放,但对于路明非来说没有任何感觉。
他将邦达列夫甩了出去。
“轰!”
宛如一颗流星在校园里穿梭,邦达列夫的身子穿过了一栋又一栋高楼,最后镶嵌到一座假山中。
还没等邦达列夫喘上气,那只手又将他从假山里掏了出来。
“我再问你一遍,你认识路鸣泽吗?”
“认,认识......”邦达列夫气喘吁吁的拍着路明非的手臂,想让他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