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东汉末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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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冬儿求救,吕布上门

一张洁净柔嫩的脸浮现在刘长生的眼帘之中。

那水汪汪的眼睛,心底好似埋藏着无尽的相思,柔嫩的皮肤,宛如蟠桃一般水灵灵,一咬就破。

她眼睛充满了光芒,不似没见到李常伦之前的那般黯然无色,死气沉沉。

“你什么时候带我走。”冬儿樱桃般的小嘴不停地嘟囔着,纤细的手指掐了掐李常伦的腰。

李常伦脸色猛然变得煞白,他已经有了家室,自然不能带她回府。

他也想带她走,因为这凤鸣院于冬儿来说,就如同圈养奴隶的魔窟,他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刘长生。

“看我干嘛?”刘长生看着李常伦,心里头一悸,脸色一沉,“难不成你要我包养她?”

“长生兄不愧是我兄弟,我正有此意!”李常伦欣喜若狂,快步走到刘长生身旁,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李常伦的衣服到现在还没穿上,依然是光着膀子,穿着一条白短裤到处行走,颇有喜剧感。

李常伦贴近了刘长生的耳根,轻声道:“你放心,我到现在还没碰过她,一般我去找她都是她碰我。”

要说这李常伦也是讲义气,直接就把自己的底子都搬了出去。

“这么说来还是我赚了?”刘长生对着他使了个白眼。

话说廮陶县四大才子之名,其实是这么来的:李常伦排行第一,喜欢享受歌妓的虐待;韩衫排行第二,喜欢看歌妓吹拉弹唱;封不败排行第三,喜欢与歌妓吟诗作对。

刘长生排行最末,喜欢躺在歌妓的怀中,享受着歌妓的抚摸。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睡在母亲怀抱中是怎么一番滋味。

与其说四大才子,倒不如说是四大傻子。其他公子来凤鸣院都是为了发泄情欲,就只有他们,不做正常男人的事。

不过这只是他们在同行富家子弟中的形象,在欧阳红以及凤鸣院里的歌妓眼里,这四大才子简直就是她们心中的光!

刘长生沉默不语,两只眼睛似贼般的上下打量着冬儿。

冬儿似乎有些害怕,快速躲到了李常伦的身后。

虽称‘李常伦’为相公,实际上李常伦更像是她眼中的大哥哥,大英雄,过去几年没少照顾她,不过她很有自知之明,身为歌妓,身份低微,嫁娶之事这辈子已与她无缘。

至于娥媚和鸳鸯两位姐姐,那是她们运气好,不过若是能以身相许李常伦,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欸,你别躲我身后啊,眼前这位说不定是你未来的夫婿,你跟他的关系比我还要亲呢!”

“不,我要嫁给相公。”冬儿扁着嘴朝着李常伦拌了一个鬼脸。

“……”

三人皆沉默,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安静诡异起来。

这凤鸣院共有五大头牌,分别是春夏秋冬四姐妹,外加一个排行第一的娥媚。

自娥媚被刘长生赎走之后,这院里便是冬儿排了第一。

刘长生知晓冬儿心意,见她尤为可怜,便想着帮她一把,但自己家中已有两位未过门的妻子,便带着诚意说道:“常伦兄,其实你可以跟家中那位公主商量一下,让冬儿过门。”

“嗯嗯!”

依旧躲在李常伦身后的冬儿头似拨浪鼓,不断点头!

“万万不可!”李常伦反应极其激动,一想到家里的那只母老虎,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无奈之情,“唉,我内人,你是不知道她……”

李常伦在迎娶公主后的一个月里,便瞒着她纳了一个妾,谁知第二天洞房起来之后,那妾便躺在床上失去了生气,瞪大着铜铃般的眼睛看着李常伦,身体也被分成了两段,自己则是躺在那小妾的血海之中,全身沾满了血。

那床榻旁摆着一柄刑场砍头的大屠刀,屠刀上沾满了血渍,除此之外,房内的地板上清楚的写着几行血字:若再纳妾,连你一块砍了!

佟!佟!佟!就在这时,敲门的声音忽然响起!

冬儿脸色猛然变得煞白,吕奉先的凶名,可是传遍了整个凤鸣院。

她蜷缩着身躯,一脸委屈巴巴的神情,将头埋进了李常伦的后背。

刘长生双眉一皱,脑海中回忆起方才欧阳红的声音。

“是他找上门来了。”说罢,刘长生捡起了冬儿掉落在地上的桃木剑,往门后一躲。

李常伦转过身去,面对着冬儿,重新把手中的胡子贴到她的脸上,将她推进了最内屋。

门外的吕布则是手持方天画戟,站在屋外,见里屋迟迟没有动静,面目更加狰狞,提起手中的方天画戟便是往门上一劈!

那门只发出了咔嚓一声,便化为碎末散落在地。

刘长生心中一惊,欧阳红好生毒妇心,这是要置他们二人于死地啊!

李常伦这次没有再瑟瑟发抖,反倒将手背负于身后,以一股男子大丈夫的气派面对着吕布。

“你这土包子,还不快给你大爷我速速退去!”李常伦狂妄地瞪着吕布,散发着恐吓之意。

“我说是谁,原来是方才被自己吓尿的小鸡仔。”吕布看着眼前光着膀子的李常伦,仰天大笑,眼中尽是充满不屑。

吕布将手中的方天画戟扔在了地上,撸起袖子,那腰粗般的胳膊立马就显露了出来。

一个小鸡仔,还需要这把方天画戟?杀鸡焉用牛刀!

不过李常伦丝毫不惧,他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块令牌,对着吕布挥手一扔,将其扔了过去。

躲在风障后的冬儿看到这一幕,惊讶地大了嘴,在这么恐怖的巨物面前还能这么英姿飒爽。李常伦在她心目的地位不禁又提高了几分。

李常伦洋洋得意地看着吕布,老虎不发威,你他娘的当我是病猫?看我不收服你!

那令牌上面写着‘常山郡郡守’四字,吕布伸手一把接过,却脸色平淡,毫无波澜。

“这是什么鸟牌?”吕布笑道,心想着这小鸡仔怕不是已经吓破了胆,提前给自己竖一块迷你小碑。

他可没这功夫,他要拜义父,要入朝做大将军!

吕布一脸不屑将那牌子扔了出去,并朝李常伦步步紧逼!

原来吕布是个大老粗,不识字。

李常伦的脸立马意识到这一点,脸黑成了一块煤炭。

不过待吕布跨进门内那一刻时,躲在一旁的刘长生举起桃木剑的剑柄,对着吕布的后脑勺就闷了上去!

砰!这一柄砸下去,吕布直接被砸晕在了地上。

这么简单?对,就这么简单!

“一个不识字的莽夫,还以为能有多大的能耐。”李常伦的脸色由煞白变得红润,走上前去,放声大笑,提起自己的那只脚狠狠地在吕布的脸上来回柔嫩。

“相公真是足智多谋!”躲在一旁的冬儿暗暗赞叹。

刘长生的内心却是感到疑惑,这么高壮威猛的一个人,一柄木剑就能对他造成伤害?

不好!刘长生刚想伸手阻拦,吕布却已经紧紧抓住了李常伦脚踝,将李常伦提了起来,倒挂在空中。他的另一只手也丝毫不停歇,一拳抡了下去!

“就你会偷袭?”

房中响起李常伦似杀猪般的惨叫声,他的一只眼被吕布这么一拳下去,立马成了熊猫眼。

“你这畜生,待我出去,我必将你碎尸万段!”李常伦心中一阵憋屈,对着吕布愤怒吼道。

自入赘汉家皇庭后,敢问这天下,除了陛下和自己的母老虎,谁还敢将他打成这样?

吕布狰狞一笑,将李常伦放在地上,也学着李常伦的动作,用自己的脚在他的脸上来回柔嫩。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这小鸡仔好生会想,你觉得你还有明天?”

此时的吕布目中无人,甚为狂妄。

“口出狂言可不太好。”吕布身后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正是刘长生。

不过刘长生的手中却是多了两条淡黄色的绸缎,这正是当初刘长生在山洞内对时间之道的所悟所感。

手指尖散发出纯白而带着微黄的能量,可以凝成各种形状的物质。

刘长生将两条绸缎死死抓在手里,还不待吕布转过身来,就将手中的绸缎甩了至吕布身前,将他缠绕在内。

“就凭着两条黄不拉几的破布条,也想困住我吕布?”

吕布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这俩柔弱的小鸡仔,一个用木牌砸自己,一个用破布条困自己。哈哈,也罢,这样的奇葩也是天生难得一见,那今天本大将军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困不困得住我不知道,不过你大可一试。”刘长生看着悬浮于空中的吕布,面似慈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