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真相
明九随着柳妍姝将一个个小教会捣毁之后便瘫软在家里。
柳妍姝看着累成一团的黑猫不由得心疼，揉了揉明九的耳朵，便嘱咐太浩对他好点，有时间带她去散散心。
太浩点头答应，见柳妍姝又忙的晕头转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大祭司的时候，面上带起一丝回忆的笑。
“太浩，你笑的好变态啊。”明九睁眼便看到太浩一脸荡漾，惊恐道。
“说什么呢。”太浩回忆道，“想当年，老夫也是个美貌少年。”
明九想到在地心深处看到的画面，“那个漂亮的祭师？”
太浩点头。
明九不可置信，跳起来围着太浩打量，虽然她也想过那个男人就是太浩，不过在太浩亲口承认之后还是不敢相信，一个俊美如神男人和胡子邋遢的老头，时间真是把利器啊，明九感叹。
看着明九摇头晃脑的样子，太浩也不恼，笑着道，“要不这样吧，我们回去一趟。”
明九不好奇了，趴在太浩盘起的脚下，懒洋洋的甩着尾巴，“不要。”
参天从书架发射一般弹跳在明九头上，扭动着兴奋的尖叫，“回去？！回哪里去？我也要去！”
“说什么呢，不去。”明九表示现在只想休息。
“不嘛不嘛，要去要去。我们都好久没出去了！”参天撒欢似的在明九身上跳来跳去，又撒娇的唤着，“去嘛去嘛。”
明明前几天出任务刚回来，参天这小子一点都不累嘛？明九烦不胜烦扭头总屁股对着他。
太浩笑了笑，哄劝道：“去吧，我们那里有个藏书阁，我也想回去看看，地上和地下是怎么分出来的。”
也是，地上虽然变成这个鬼样子，总归比地下要好多了，阴暗潮湿的环境，绿油油没有一丝暖意的太阳，地下，情况唯实不太好。
“好吧，”明九站起身，爪子拍了拍参天示意自己答应了，让他松一下藤子，以免勒死自己。
明九也想要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
见明九口头松动，太浩又露出得意的表情，“我跟你讲，我们那里也有很多好吃的，到时候请你吃。”
“嗯……嗯”明九敷衍的点头，想当初见他时太浩被钉在十字架上，一穷二白的，别说请吃饭了，只要不碰到仇人就好。
一人一猫一藤留下纸条便直接离开了。
太浩术法高强，缩地成寸，左手抱猫，右手缠着绿藤不多时便来到当初那个洞穴。
因为几人有意遮掩气息便没有过多阻碍就来到了地心深处。
只见白玉祭台之上，繁杂的符咒随着祭台东一块西一块，细小的石屑凌乱的洒在周围，封印的符力在不断的消逝。
太浩看着被捣毁的祭台，大脑一瞬间宕机，不多时太阳穴附近的青筋开始跳动，将明九和参天放下，便指法轻动，一副画面逐渐出现。
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领着一群人拿着法器，嘴里不知喊着什么，那些人开始挥剑的挥剑，砸钟的砸钟，术法齐飞，甚至还有拿符纸扔向祭台爆炸的，日复一日，原本洁白如玉的祭台慢慢变得破败。
太浩咬牙，明九伸头看过去，惊叫了一声，“是那个和柳妍姝结婚的女人！”
太浩当然也认出来了。
参天缠在明九脖颈上充当围巾，惊讶道，“柳妍姝结婚啦？”
太浩脸色越来越黑，明九便解释，“没有，是那个女人抓柳妍姝结婚的，然后太浩救了他，不然，他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太浩连忙翻箱倒柜将修补祭台的材料找出来，扔下一句你们两个自便便忙着修补去了。
“看来这祭台很重要啊。”明九还是第一次见太浩如此慌张生气的表情，感觉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明明平时他只对吃的有兴趣。不知为何，明九有些担心。
“对，我能感受到，下面有很强大的很邪恶的力量。”参天道。
明九也不由得认真起来。她见太浩忙的脚不沾地念念有词，而自己一句也听不懂时，明白自己帮助不了他，便和参天一同跳到藏书阁。
藏书阁小巧精致，远远望去，只像一座小亭子，内饰也很是精美，红木建造金边镶饰，房体还有隐隐的灵力波动，书却很少，探眼望去，不过几十本。
明九抬头看过去。《太玄经》《太玄经杂解》《通灵随笔》《天地》书面上很是干净整洁，明九猜测应该是灵力的缘故。
明九一一打开，见都是云里雾里的一些话，便又合上继续寻找可以看懂的书籍。
“哎，臭猫，你看，这本书真厚啊！”
“明九望过去，”不由感叹，“确实厚！”
《古朝繁杂录》比刚刚看的几本书加起来还要厚。明九先打开这本书。
“天分阴阳，一阴一阳，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循环渐进，万象始成。”
“孤阴不成，独阳不长，阳上阴下，大道自成。”
“这些叽里呱啦说的什么啊，”参天伸头望过去。
“好像知道，也好像不知道。”
明九喃喃道。
她继续翻书。“幽下自始成落于此，恶兽遍布，灵气杂乱，余纵古今得知，有阴有阳，有乱有序，便昼夜博观群书，察天象，略有所得。道分阴阳，人通鬼神，界应如是，方位不知其所踪，然余所测，其域有元，其兽有灵，其木有果，其人为善。”
“然余寻遍千里，人生几十载，耗尽所识所闻也不得所在。”
“留有一书，使后人观看。”
明九心中震撼，当然不知道了，这可是地上啊，在几千里甚至很远的地方。
“幽下自始种类杂乱，常年攻伐，每三千年，灵气复苏，恶兽退散。自有修道者，驭兽不其所处，种族变换，直至安定，循环往复。”
找到答案了，明九心一定。原来是这样子吗，每隔三千年灵气复苏，地心感受到就去驱赶邪物去地上，这到底是为什么？
征战？不对。
侵略？不对。
抢夺生存空间。从书上看，地心生存环境并不好，那为什么只是灵气复苏的时候前去呢，其他时候不能去？还是说一同学约定时间去？
不对。
灵气复苏按理说应该挣着休养生息才对。明九盯着“常年攻伐”这四个大字，是什么让他们意见统一呢，灵气复苏，侵略，地心，地上，电流般在脑海里激荡，好像有什么串联在一起。
“我懂了！”明九大叫。
“懂什么了？”参天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刚刚明九突然跳起来大叫，吓到他了。
“这上面说，每隔三千年，灵气复苏，这时候地心和地上的通道就会打开，地心和地上两方就会争夺地上的生存空间。”
“什么啊？”
“因为地下灵力杂乱，地上灵气复苏的时候灵气充沛，再加上地上种类基本单一，地下种类繁杂，生存空间就小了，而且，你看，地上地下两方截然不同，一阴一阳，肯定需要气机，气的运动，阴阳互相交换也就是地心地上两方征战。”
“为什么？”参天疑惑。“大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是啊，为什么？”明九喃喃到，“就只是为了大道平衡嘛。”